王丽容看着上面熟悉的“产品服务”“市场营销”“组织人事”等字眼,笑着点了点头,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教学成果。
“行啦,咱们之后就按计划书行事吧。产品设计交给我姐,咱们先去找纸坊看纸样。有合适的最好,没有合适的还得看看找什么替换品。”
于是,当王丽雍埋首在客栈房间内,一边回忆一边在纸上画下前世流行的“狼人杀”、“三国杀”、“UNO”以及麻将等各种卡牌桌游时,王丽容和左婉清来到了京城有名的造纸坊“蔡氏造纸”门口。
“这蔡氏造纸的东家,据说是‘纸圣’蔡伦的后人,这间造纸坊开了有几十年了,先后出了许多新纸品,这里的纸样最全,要是这里没有的话,其他地方也应该不会有了。”左婉清介绍道,她是京城原住民,对于京城比较着名的作坊还是知道的。
“既然这造纸坊那么厉害,想必原本没有,也可以根据咱们的要求定制吧。走,进去瞅瞅!”
王丽容说罢,便迫不及待得抬脚往里走了,这还是她头一次见识古代的造纸坊,心里还是蛮期待的。
只是,三人前脚刚作势要进门,“作坊重地,不是游览赏玩的地方,还请三位姑娘止步!”
左婉清在京城各处向来是畅行无阻的,这猛不丁被拦,第一反应就是呵斥,“你知道我是谁吗?”话音刚落,她立刻瞥见一旁王丽容不赞同的眼神,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之前的毛病,有些不自在得吐了下舌头。
“哟呵,小姑娘说话咋这么冲呀!这是私人作坊,我朝有律,未经主人许可,禁止无故进入私宅,你就算是公主,也得遵守律法吧。”那老伯听见左婉清的语气不善,说话的语气也不由得有些冲了。
王丽容瞥完左婉清,连忙上前打圆场,笑着行了一礼,“这位老伯,还请见谅,我这朋友脾气比较急,刚刚说话冲了些。我们三个是过来订购纸张的,并非随意游玩,还请老伯进去通传一声,让你们管事的过来一趟。”
那老伯听见她们是来买纸的,脸色稍好了些,不过还是略带狐疑问道:“你们几个小女娃,买纸就去铺子买,跑来造纸坊干嘛呢?这里只批发,不零售的。”
“老伯,我们买纸是用来做生意的,并不是个人使用,自然是找造纸坊了。而且,我们要的纸张比较复杂,寻常铺子或造纸坊怕是没有。听闻这里是京城最好的造纸坊,我们才特意找过来的。”
王丽容的最后一句话,让老伯脸上有了笑意,“还是小女娃你识货,不是我吹牛呀,要是你在旁的造纸坊都找不到的纸样,怕是只能在我这里找了。成,既是顾客,那就进去吧,老夫带你们去看看纸样,倒要听听你们要的纸样有多复杂。”
王丽容一开始将他认为是守门的,听见他一副主人翁的姿态,还要亲自领她们去看纸样,连忙问道:“恕晚辈眼拙,不知道老伯是?”
话音刚来,她们前方就走来了一个年轻小伙子,他一手捂着肚子,然后冲着老伯一脸感激道:“东家,真是不好意思,早上吃坏了肚子,劳烦你帮我看门了。额,您后面这几位姑娘是?”
“啊,他叫你东家,莫非你就是蔡氏造纸的蔡老板?”左婉清惊呼道。
蔡老板扭头朝她们点点头,“是呐,闲话少说,进去看纸样吧。”说完,他又对那小伙子交代,“这几个是要买纸的客户,我带进去看纸样,你继续守着,要是肚子再不舒服,就找个人给你顶班吧,不要硬扛了,身子要紧。”
那小伙子一脸感激得应了声,然后就朝着大门口旁边的小屋子过去了。
王丽容一行人继续往里走,穿过半露天踏料的工人,又经过正在抄纸和压纸的师傅身旁,沿途,那些埋头干活的工人见到蔡老板进来,无一例外致以最真诚的问候,从他们眼中的崇敬以及只言片语,可以看出这种问候并不仅仅因为他是老板,而是因为他是这个造纸坊资质最老技艺最好的师傅。
最终,他们来到了最靠里间的一个稍大的厢房,里面各个架子上,整齐叠放着一沓沓不同尺寸不同品类的纸张,有普通的白、黄麻纸,也有高档一些的棉纸。至于具体的纸品分类,她们便认不出来了。
“目前蔡氏造纸坊能做出来的纸样都在这了,你们可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也可以跟我说说,想要哪样的,我直接给你们展示也成。”蔡老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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