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得着吗?真是管的宽。“

许大茂就是看不上傻柱,从小两个人就是一对儿“仇人”。

见面是必掐起来的。

掐了这么多年,有输有赢,傻柱虽然暴力,但许大茂偶尔就会阴回去。

傻柱此时顾不得管许大茂,和易中海抬着贾张氏回去,贾张氏可真重,傻柱背的话,不是背不动,而是懒得背她,嫌弃贾张氏大夏天也不洗澡。

臭死了。

这样脏的人,脑袋上也是如此,头发擀毡了。

这样最容易感染。

刘光齐跟着看热闹,啧啧两声,“大茂哥,张大妈可真可以,这是生往柱子上撞啊。”

许大茂笑着说:“张大妈可能是犯抽了,这样撞人,要是就在身边还行,隔着一段距离,一大爷又不是老的不能动,身手敏捷着呢。”

刘光齐也就跟着过来看热闹了。

秦淮茹见傻柱和易中海把贾张氏抬回来,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傻柱说:“张大妈自己撞柱子上了,没事,死不了。”

说着,就和易中海将贾张氏扔在了床上。贾张氏哼哼两声,却没有醒来。

看来这撞的一下,没准撞成脑震荡。

娄晓娥马上将聋老太给贾张氏裹着的纱布拆开。

她是忍着恶心的,贾张氏身上散发的味道,实在是恶心人。

头发中也是散发着臭气和血腥气,别提多难闻了。

娄晓娥看了看,贾张氏的血已经止住了,撞的窟窿不大,她将这里和周边的头发给剪掉,剃光了,用酒精碘酒仔细的给清洁消毒一番。

贾张氏哼的一声醒来。

见众人都围着她,娄晓娥在弄她的头发,“这是干嘛呢?”

“张大妈。您别动,再动怕又该出血了,我给你包扎呢。”

贾张氏顿时想起来了,也不敢动了。

她可不是想死,就是想威胁吓唬。

娄晓娥见她安稳的躺着,不敢动,这才继续手中的动作。

“嘶!你给我轻点,疼死我了。”

酒精碰触到伤口,疼的厉害。

“马上就好了。”

娄晓娥给贾张氏上了外伤药,然后用纱布包扎起来。

贾张氏想要说话,娄晓娥递过去消炎药,“一日三次,每次一片,连吃三天,要不然,会感染,感染了可能会死。”

娄晓娥也不是威胁她,只是将最坏的结果告知。

贾张氏一听说可能会死,马上拿过来,先吃了一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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