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主喊了一声说:“你从小就跟你姐姐关系好。去年你又见过他……我说的他是那个小子。或许他对你有些印象……不如你去找找他,问一问,慧珍母女有没有跟他在一起。就当是个借口,探一探他心里的想法。不然天天提心吊胆……不如问清楚……”

“当初你就不该……”

“我是人,不是神。你以为我不说,就可以蒙混过去……我死了,你们也没有好日子过。”

听此秦昌敬说:“当初怪我……就不该追问。不过,围城取消……说明高家的大仇已报。既然没有找上门来,说明与我们无关。”

“哎。”

秦家主叹了一口气说:“不是说无关就可以充耳不闻……闭口不谈。话不是这样说的。

你们想想,这件事有坏的一面……说不定也有好的一面。到此为止,坏的一面没有发生。那么好的一面……你们两个有没有听明白?”

秦昌敬看着父亲,心里面在想,好的一面是什么?难道他想……秦昌敬灵光一闪问道:“父亲,你想跟他扯上关系还是搬回老宅?”

“二者兼可想……不过,第一步想搬回老宅。”

秦昌敬苦笑。

“父亲,你想的太多。两母女这么多年的苦不是白吃的!我们设定,惠珍母女就跟在他身边,决定权在谁的手里?我敢肯定的说,在惠珍手里。就算她的女儿不能做她的主……但并不代表她心里没有刻骨的仇恨。

假如两母女真的跟他在一起……宋仁飞的恩情就转移在她们身上。即便如此也是枉费心机。这么说,是因为两母女未必说的上话。

高家人接纳她们还的是宋任飞的恩情。”

秦家主沉思一下说:“照你这么说就没有任何的希望。万事开头难……试一试才知道。”

“你会说,你去见……”

秦贵贤嘟囔一声被秦家主听见。

“要你有什么用?”

“……”

秦贵贤敢怒不敢言。

秦昌敬接了一句:“要不缓几天再说?”

“刻不容缓。明天是最好的时机,就当是澄清误会,表达诚意。有一句话叫机不可失。”

“贵贤。”

秦昌敬喊了一声说:“你去说还有缓和的余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假如他不答应,只有等……等惠珍进入圣城,我去对她说。

你看看现在这个家……难道说你愿意一直窝在这里?就当是为了你的儿女谋一个出路。

今天你先想好,明天才有话对他说。

退一步说,即使他不答应,也不会要你的命。”

秦贵贤点点头,他们的商量才结束。

……

第二天早上。

日出,崔家人就在大殿门口等着。

昨天高扬告诉他们,今天送他们出城。

这一夜,他们在惶恐当中度过。虽说他们逃过一死,但活罪难逃!以前他们过的是无忧无虑的日子。而今他们赖以依靠的顶梁柱倒了。今后他们过的是流离失所的生活。

甚至将去哪里?他们的心里都没有明确的目标。虽然他们知道,可以去兴汉城,可以去投靠崔信仁。每一年的年初他都来宫里……但他们心里清楚,崔信仁每次来这里是缴纳灵石。不是他们的关系有多么的亲近。

另一位在花都城,叫崔信远。据说他离开圣城,一次都没有回来过。每年缴纳的灵石是由崔信仁带来。至于两兄弟为啥离开圣城?他们之间为啥这么生疏?他们心里知道一些……那两位的父亲跟他们的老祖宗是亲兄弟……后来不知为什么就独自生活。

……

高扬慢悠悠的从饭厅过来,看见他们便说道:“今后,你们可以去任何地方过你们的生活。但我昨天说了,你们可以选择报仇。只要你们认为,你们有报仇的实力就冲我来……

你们身上的东西属于你们。我这样做不是因为同情,不是为了感动你们……仅仅是因为,我不在乎。蓬越王朝已经改名,叫乾元王朝。圣城改名丹城。我最不缺的是灵石。”

听此其中一位说:“崔家走到今天是咎由自取……在此我向你保证,今天从这里走出去的每一个人……心里绝对没有报仇的念头。”

其实,他们心里早就知道,他们是被家族遗弃的人。七月下旬,分两批送出去五六百人。

鉴于此,他们心灰意冷!没有死,已经是侥幸!

报仇跟他们无关……今后他们想平静的生活。

……

“除此,你可以给那些侥幸逃脱的人带句话,只要我愿意,拿一颗元阳丹就可取走他们的人头。不要以为我是吓唬……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空话。昨天围城的掌控是十位……”

“怎么选在于他们……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告诉。”

“那就不多说,趁时间还早,你们可以赶路。”

那位愣了一下掉头就走。

“走西门。”

高扬提醒一声,目送他们。今天他不想露面。

……

出西门。

那四家的人已经在等着他们,

于是崔家人在前,他们在后面跟随。

进入西大道立即引人注目。街上的行人驻足,店里的人走出……看着崔家人狼狈的离城。

更有甚者发出怪叫的声音,招揽他人的注意。

……

送出城。

送行的四位便腾空而起,分头去各个不同的方向。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提醒在任的每一位城主,蓬越王朝已经改名,叫乾元王朝。接下来该怎么做,那些城主就知道了。

至于崔家人,看了一眼告天下书就默默的上路。

……

晚些时候,昨天商量出的规矩,以及更改的王朝名称……就以告示的形式贴在东南西北,四道城门的门口。不过,这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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