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在此装神弄鬼?可敢与我出来会讨一面。”

南宫能感觉到这座断桥上绝对有什么人,而且给予自己的是压迫感,这是一种能破人心脾的感觉。

在这种安静且类似于神秘的地方,给人的不适感,会成几何倍数上升,会让人感觉到头皮发麻。

南宫就那么独自的站着,手上拿着的是荒木剑,上面的绷带还没有拆,仿若是一把未出鞘的宝剑。

两三分钟之后……

南宫已经静到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尽量平复心情稳缓心跳。

他大概率可以确定那东西绝对来过,但是后续却放弃了,他不敢生出什么想法,因为刚刚的从容不迫也是装的。

他并没有与神交过手,更别说他还是一个有神格的神,自己说白了,只是刚刚通,而那所谓的克里多和诺贝休都是数已经超过人之暮年,修为扎实的很,更别说两人常年敌对,两个神之间的战争,若有一方弱势,早死了,这一点自己还是想的清清楚楚。

想清楚之后,南宫瞬间使用刹那来让自己的身影尽量似鬼魅一般,给自己也披上一层神秘色彩。

我在明处,敌在暗处,自己显然是天时地利人和各不沾边,仿若是诸葛借寿七星灯灭,一步错则步步错。

现在应该逐步确立基本思路,以方便自己站稳脚跟,方便日后的战斗做充足准备也好,在这里生根发芽,做不了明面,那就做暗地的蛀虫。

在南宫度过断桥切面的时候,他感觉到了自己被一双眼睛所注视。

这种感觉曾经有过,大概是第一次看见陈通天时候的,反正刻不容缓,现在应该立刻,三十六计,走为上签。

随即,南宫不再用刹那,而是用近乎音速来用双腿,在这地面上奔袭,而在最后踏入城中的一步里,眼前的街道上插着一把巨大的牙矛。

矛尾还冒着火,南宫一眼就看出这与自己的雷一样,绝非凡品,大抵应该是传说中永恒不灭的长存之火。

随后地面有些震,初始的时候,南宫感觉应该是发生了地鸣,毕竟这是这里的常有现象,我怕应该是在地底,也应该会有所波及。

那很快他就不这么想,因为他面前的街道上烟雾缭绕,街道上响起了马蹄的声音,一股热浪不知何时起,从南宫的四周吹来,他的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细汗,不敢用手去擦。

精神力也一直在这附近排查,但无一例外,显示的这四周毫无生灵。

南宫感受到了压力,开始往后悄无可察的退了几步,但这也让他不清楚了,前面的来人。

那是一个应该有象大的东西,上半身是人的身体,而下半身是马身,脚上有四只马蹄,上面刻印着蹄铁和火焰,上面散发着的热,让人透不过气。

那人的身躯极显粗大,脑袋戴着中世纪的头盔,中间露着他的眼睛,那是一双红色的眼瞳,与他成为鲜明对应的是,那头盔上还冒着森森火苗。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白月裳,上面绣着一只淡黑色的猎犬,他身上缠绕着火焰,而口中也有着火焰的残留,似乎他本就是因火而生的东西。

而在印象中有知如此,恐怕只有一个,那就是吞火之从?祸斗,仍是传说中火之大能,其一身吞炎吐焰之术,乃是真我的强度,恐怕之所以需要穿在衣服上,也是因为需要供奉他来维持,刚刚那把巨器的永恒火焰。

其原因无非两点,上点,因为这人明显惧于火焰,但却不得不将其使用,下点因为,他的身上没有一丝可以控火的御物。

火与雷电不同,拿祸斗来说,之所以能吞火,则是因为他那对近乎完美的舌头,使它不惧火焰,哪怕吞入腹中,也能为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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