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板听完大笑,“没想到这叫花鸡的黄泥居然还这么讲究,我小时候和小伙伴一起偷鸡做叫花鸡的时候,有一次因为水不够,还一起撒了泡尿和泥呢。现在想想,那时候是怎么下得去嘴呢?”

众人闻言大笑“这叫什么阶段做什么样的事儿。”

蒋老板“哈哈哈,对,对,这事也就小时候能干的出来。”

黄泥和好之后,向晚舒把鸡从腌料里取出来控干水分,然后用荷叶把鸡包好,并用马莲草捆好。接着把包好荷叶的鸡放到泥盆里,用黄泥把鸡一点点包裹住。再用刷子蘸上水,把黄泥表面抹平整,把它放在一边晾一晾。等到坑里的火烧的差不多的时候,向晚舒将鸡放到了火堆里,上面又盖了一层柴火又烧了一会,等柴火烧成了炭后,向晚舒用锹铲土,将坑给盖上了。

蒋老板那边的菜炒完了,伙计们把菜都端了上去。范老爷一看那些菜,就感觉自己又饿了。

左右看了看周围,餐厅里只有他和自己的侍女,没有别人。有心想要偷偷尝两口吧,还担心自己这么大的年纪,又是城里有名的老板,偷吃的时候被别人看见了会让人觉得有失身份。

即便是没人发现,等一会向晚舒和蒋老板回来了,一看自己炒的菜少了,那不用问呐,肯定是老范偷吃了呀,这就又免不了让这俩人笑话一顿。

于是范老爷只能让侍女再给他拿点东西垫垫肚子,可是茶点这东西是又香又甜,个头虽然不大,但却是倒饱的东西。吃的时候不觉得什么,过一会在肚子里被水泡开了,就感觉撑得慌,而且还一时半会不觉得饿。

范老爷刚才饿的时候就已经吃了几块茶点了,现在看着满桌的好吃的又就这茶水吃了几块,现在范老爷的肚子里全是茶水和糕点。没多大功夫就涨肚了,甚至一见油大的东西,就觉得有些腻。

向晚舒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把叫花鸡从坑里挖了出来。黄泥皮上沾了一层灰白色的木灰,向晚舒拿来笤帚掸了掸上面的灰。

蒋老板看得嘴角直抽抽“向老板,你可真是粗犷呀!”

向晚舒摆手“嗨!这有什么,不就是用笤帚扫个外皮儿嘛,咱们吃的是里面的鸡,又不是外面的黄泥皮。”

蒋老板哈哈大笑,没想到向晚舒一个女孩子居然这么不拘小节,果然是个成大事的人。

扫干净黄泥上的灰,向晚舒双手垫着抹布把叫花鸡装到了盘子里。端上去之后,范老爷盯着桌子上的大泥蛋看了半天。

“这就是叫花鸡?”

向晚舒点头“对呀,只不过我做的是改良过的。”

范老爷看着这个大泥蛋,问二人这怎么吃呀?总不能用拳头直接砸开吧。

蒋老板急忙吩咐伙计去找找有没有小锤子,伙计找了一会,跑过来摇摇头。范老爷懵了,敲不开这可怎么吃呀?

正当两人正想着怎么敲开叫花鸡时,向晚舒直接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碗,“砰,砰”两下,就把黄泥给砸开了。

范老爷惊的瞪大了眼睛,心疼的说,“这是我从江南带回来的上等瓷器呀,全大梁就这么一套呀!”

一边说,一边拿着碗看有没有破损的地方。一旁的蒋老板看着范老爷的样子乐的不行,心说活该!谁让你出来旅个游还拿这么多值钱的家伙事,你就拿个便宜的、坏了也不心疼的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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