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云非渺和姜清箬身上贴满了隐息符,又挂着隐匿阵盘悄悄摸摸地朝大刀宗的地盘赶。

他们在大刀宗没有放水的熟人,想要进去就没那么容易。

两人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躲开所有巡查弟子的感知,悄悄潜进了内门男弟子住的大院子。

七大宗在青云城占据的地盘都很大,每个内门弟子都有自己的房间,这也方便了他们俩下手。

姜清箬看看宫燔的周围都没什么厉害的人,干脆直接点上一支迷香塞进了门缝里。

宫燔原本是在屋里写信,准备给宫家人告状的。

可他写着写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全身疲软得不行,慢慢就昏睡了过去。

他大脑还是清醒的,能够思考各种问题,可无论他的意识如何挣扎,都醒不过来,身上宛如被巨石镇压一般。

宫燔有些恐慌,他不会是遭了宫灼的暗算吧?

他就知道宫灼是个满肚子坏水的,在见到他之后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宫燔醒不过来,只能在心里不断咒骂宫灼小肚鸡肠。

于是乎,正在看谢飏舞剑的宫灼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正给宫燔套麻袋的姜清箬却是啥反应都没有。

姜清箬很有仪式感地将宫燔套进了那个宫灼特制的麻袋里,然后对着麻袋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云非渺一边替他望风,一边好奇地看着,越看嘴巴张得越大。

没想到啊,看起来温柔清雅的姜师兄套人麻袋居然这么熟练!

这打人的动作也很熟练,虽然简单粗暴得很,但因为姜清箬外形极好,看起来也赏心悦目,还多了分说不出的潇洒。

姜清箬打过瘾之后,就将宫燔放出来,并给对方喂了一颗丹药和一瓶药液。

药液是云非渺友情提供的,能让宫燔的伤势痊愈却保留那种痛感一个月。

丹药是他从三爷爷那儿要来的,叫老寒丹。

这丹药的效果能持续十年,服下之后对日常生活并没有影响,只是每到阴雨天就会全身关节酸痛,还隐隐还冷。

外面的天越冷,他身上的骨节就越冷。

姜清箬觉得,修士的寿命那么漫长,难受十年也不算什么,反正不影响他修炼。

打完人之后,两人迅速整理东西,将屋子变回原样。

离开前,姜清箬看了一眼宫燔写的告状信,十分不齿。

虽然他自己也喜欢告状,但他从来不告黑状,哪里像宫燔这样?

阿灼还什么都没做呢,宫燔就已经将他写得十恶不赦了。

这么会编故事,怎么不去写书啊?

不过姜清箬也没有要将信收走的意思,随这家伙怎么告,以宫家的家底,敢对万剑宗的亲传弟子如何吗?

虽然宫家在西洲混得不错,但他们在中洲可什么也不是。

就算宫家人敢不要脸地扒上门来也没关系,以七大宗的护犊子情况,肯定能将宫家人赶回去的。

打完了宫燔,两人又悄摸摸地溜回了云非渺的房间。

为了躲开众人的视线,他们一来一回在路上就耽搁了不少功夫,套麻袋打人用的时间反而最少。

他们又在屋里待了一会儿之后,才拿着早已准备好的药液出去。

没办法,庭院里传过来的声音十分热闹,令他们俩都很好奇,想知道现在大家都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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