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很快就带着一个叫扶山奈的亲传男弟子过来了。

“扶师兄,就是这个,劳烦你了,把他衣服扒了吧!”

苏叶说完立马就背过身去,整个人都是大写的避嫌。

扶山奈哭笑不得,长袖一挥就有两片椭圆长叶从中飞出,三两下就扒开了宫燔的好几层衣襟,将他整个小麦色的上身都露在外面。

云若瑰随意扫了一眼,就见对方全身光洁如初,别说伤口了,连一点淤青都找不到。

她脸顿时更黑了:“就你这样的还好意思叫屈?谢飏未免也太心慈手软了,居然连点淤青都打不出来。”

苏叶在一旁气道:“云师姐别生气,七宗大比本就是友好切磋,这位宫师兄身上没伤也是正常的。”

“没伤还敢叫嚣,真当我们云家人好欺负?”云若瑰举起了她放大的捣药杵。

宫燔低头看看自己的上身也有些懵,怎么可能连点淤青都没留下?他的痛苦难道只是错觉吗?

“这不可能!一定是谢飏他……”

宫燔话都还没说完,抬眼就看见那把顶端比他脑袋还粗的捣药杵,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云若瑰的威名他也是听过的,药王宗最暴力的师姐,打人就跟打地鼠似的。

可是他找谢飏麻烦,关这位云师姐什么事啊?怎么就扯上云家人好不好欺负了?谢飏姓谢又不是姓云?

“你看看你身上齐整的,说谢飏把你怎么了谁信啊?”云若瑰不满道,“你不会想说谢飏歹毒,全都伤在你不能见人的地方吧?”

“我反正是不信的,你非要告状的话,七大宗各找一个师兄弟帮你验明正身吧。”

宫燔:“……”

那样也太丢人了吧?

而且这一届万剑宗的断袖太多了,他害怕。

万一万剑宗那边直接派出宫灼,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宫燔觉得难受极了,忍不住回想了一下自己与宫灼的恩怨。

仔细想想的话,他好像也没做什么吗?

不就是老盯上宫灼的吃食和玩具吗?虽然他抢了,但又没抢赢,这事不能当做没发生过吗?

虽然他总是带着一众堂兄弟孤立宫灼,但宫灼不是本来就不爱跟他们玩吗?

虽然他后来经常挑拨宫灼和宫灿的关系,但一个原配嫡子一个外室子本来就是天然的敌对关系啊,就算他不挑拨那两人的关系也好不了对吧?

宫燔越想越觉得自己冤得很。

但形势比人强,看着被苏叶和扶山奈一左一右拉住的云若瑰,宫燔只能滚远一点,表示自己弄错了,谢飏并没有害他。

他可不想被一群男人扒裤子围观。

宫燔是及时滚远了,但他方才滚过来的动静闹得还挺大,不少人都听见了他的痛呼声,也看见了他光洁如初的上身。

大部分人和云若瑰一样,怀疑这家伙是在故意找谢飏麻烦。要不然他后面怎么滚走得那么快呢?肯定是心虚了吧?

也有人猜到了真相,但也没说什么,这一看就是有私人恩怨的,只要谢飏没把人打出内伤来就不算事。

看药王宗那边的态度,应该没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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