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箬师弟那一剑好快啊,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出剑的。”
“对啊对啊,我也觉得,清箬师兄那一剑就跟自动防御似的,唰地一下就出来了。”
“所以啊,挑衅谁不好,非要挑衅剑修?若不是在比武台上,姜白芨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挑衅刀修也是同理,剑修出剑快,轻轻一划,见血封喉。”
“刀修出刀狠,重重一砍,头都没了。”
“哇,马上就是剑修和刀修的巅峰对决了吗?”
“一个亲传一个内门,巅峰不起来吧?”
谢飏看着自己手里的签有些懵,转手就将那张纸条递给了宫灼。
“这名字看起来有些眼熟,你看看是否认识。”
“宫燔?”宫灼冷笑一声,“还真是冤家路窄。”
“老谢,帮我揍他!”
“好。”谢飏淡淡应了一声。
“宫家人?”姜清箬也看了一眼那个名字,“这是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不是,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叫宫灿。”宫灼冷哼道,“宫燔算是我堂哥,满肚子坏水。”
“在我母亲还活着的时候,那小子就喜欢抢我的东西,不过他打不过我。”
“后来我母亲死了,宫灿被接到了宫家,宫燔就喜欢怂恿宫灿找我麻烦,他就喜欢看我们这一房兄弟相争。”
“虽然我没把宫灿当兄弟,但也不想被人看了笑话。”
“偏偏宫灿蠢到了极点,每回都能被挑拨到。”
“看来确实一肚子坏水。”姜清箬点了点头,悄悄给云非渺传音,“云师弟,我们晚上去套这小子麻袋吧?”
“啊?”云非渺看看姜清箬,再看看宫灼,心想不愧是小情侣啊,这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姜清箬见他犹豫,又传音问道:“云师弟是没做过这种事吗?没关系的,你帮我放风就行,其他的我自己一个人就能搞定。”
云非渺无奈道:“确实没做过,但我之前已经答应今晚要帮宫师兄给姜白芨套麻袋了。”
“原来阿灼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姜清箬不由笑了,“既然如此,那晚上你们行动的时候,你记得喊我一声,我也去看看热闹。”
“等明日我们再去套宫燔麻袋?”
“可以。”云非渺做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等他们俩商量完套麻袋的事情,谢飏也该上台了。
“阿风加油。”云非渺凑到谢飏耳边问,“阿风应该会那种吧?就是打得人浑身疼,但对方身上却一点痕迹都没有的那种?”
谢飏笑着点点头:“放心。”
谢飏上台之后,对面的宫燔脸色就不太好。
宫燔对谢飏是有印象的,虽然只见过两三面,可印象实在深刻。
当时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宫灼了,还以为对方早就死在了大荒。谁曾想有朝一日宫灼会忽然出现,还带着这个叫谢飏的小子,偷偷潜进了他们进入宫家小秘境的队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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