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的饮宴,刘表好好的招待了两郡豪族以及郑玄高徒崔琰一番,也算进一步加深了彼此的感情。
次日一早,刚刚收到各地最新情报的刘昱,便再次火急火燎的赶来禀报。
“禀报主公,前太尉刘宽之子刘松守孝结束之后,已在四月底回返京师洛阳,并接任九卿宗正之职,同时幽州牧刘虞也已离京赴任。”
“此外在五月初大朝议,少府樊陵最终还是背弃了与宗亲一系的盟约,选择与阉宦一党合作,并献钱买官当上了三公太尉。”
常言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刘表都已经好言相劝了,但少府樊陵执意不听,刘表又有什么办法呢。
“既然樊陵为了登上三公太尉之职,执意背弃与我宗亲一系的盟约,那后续我等也不必再去管他生死了。”
“对了,汝南黄巾叛乱情况如何了,此外益州方向可还安稳?”
听得主公刘表问询,刘昱自是躬身拜道。
“汝南黄巾攻占汝南郡治平舆之后,又攻占了四、五处县城,目下汝南黄巾已有不下五万人。”
“不过南阳、江夏、庐江、沛国、陈国、颍川六郡国,都已陈兵汝南边界,汝南黄巾叛乱当无外溢的可能。”
“只是主公此前答应送往豫州牧黄琬的五千兵甲,因为汝南黄巾的缘故,不得不改道陈国、梁国,再运往沛国谯县。”
“而陈王刘宠不知是出于贪婪,还是忧心汝南黄巾犯界的缘故,竟然私自截留了一半的军械。被截留的军械中,有一千军弩、一千五百环首刀以及两千五百皮甲。”
“至于益州方向,朝廷诏令刘焉为益州牧的消息,虽已传达益州各郡县。不过民怨沸腾之下,百姓还是颇为激愤,就怕被有心之人利用啊。”
听得刘昱之言,刘表不禁眉头一皱。
要知道刘昱方才提及的陈王刘宠,绝对不是一个善茬,毕竟在十五年前,陈王刘宠就敢郊祭天地,行大逆不道之举了。
郊祭天地乃是大汉皇帝的权利,区区诸侯王行此僭越之举,其野心岂不是昭然若揭么。
要不是皇帝刘宏当时刚刚处置了渤海王刘悝,不忍再屠戮宗室,说不得这陈王刘宠的坟头草都老高了。
“公达,且发文质问陈国相骆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骆俊不能给出一个合理解释的话,便终止与陈国的一切往来。”
按理说陈国相骆俊,才是陈国的军政一把手,陈王刘宠应该没有可能截留军械的。
可现今情报却是陈王刘宠私自截留军械,刘表自然得先弄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如果真的是陈王刘宠要闹幺蛾子,刘表定然第一时间斩断与陈国的一切联系,以达到避免脏水沾身的目的。
刘表吩咐完荀攸之后,却是一边书写陈王刘宠私自截留军械的奏章,一边继续问询刘昱。
“此后益州方向的最新情报,定要第一时间通知益州牧刘焉。”
“对了,我南阳答应送给益州牧刘焉、豫州牧黄琬、幽州牧刘虞的兵甲,都送到什么地方了?”
听得主公刘表问询,刘昱赶忙回应道。
“回禀主公,送给益州牧刘焉的五千兵甲,早已运抵南郡夷陵。目下益州牧刘焉一行人正在赶往夷陵的路上,下月上旬应能抵达夷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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