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往洞房牵那往哪牵?”崔姆白了他一眼,幽幽地说道。

崖鸣子一撇嘴,“师父,就这远的地儿,这小子不知道来请师父,可真有他的。”

“请你你是能去咋的?净捡嚼舌根子的说。”崔姆在石凳上坐下来。

“我能去呀,我这不去了吗?”崖鸣子做了个鬼脸,“师父,想那坤灵脂已经跟随你多年,此次送给姬中,你不心疼吗?”

崔姆摇了摇头,说道:“想来,我那坤灵脂也是为姬中琢磨的呀!你想啊,泱泱华夏几千年,没出几个姬中似的人物。他们大都为名为利,唯有姬中一不为名二不为利,只在善恶之间选边而站。我的坤灵脂不给他给谁?!”

“那——,姬中好说了,可司珩之人你可放心?”崖鸣子一翻眼皮问道。

“放心——当然放心!坤灵子可是我用心琢磨而成的啊,一定心,二护身,三养子。只这三样,保他二人永结同心。”崔姆也一翻眼皮,“想来姬中也该有一个稳定的家啦!”他点着头说。

“师父,你就是偏心眼子,米力国那老远你让我捎去一句话,你在家喊一嗓子不就行了吗?”崖鸣子想到了姬中中毒那档子事儿。

“我不用喊,姬中都能想起来的。你以为呢?我不是就想叫去你散散心吗。”

“你个糟老头子,让我散心不早说!这给我急得呀,很怕跑慢了那小子的小命就交代了!”崖鸣子摇头晃脑地说,“不过,师父,米力国那女人长得真是个好,我都不想回来了!”

“嗯!什么浑话!听得浑身起鸡皮,该掌嘴不是!!”

“啊哈哈,师父,崖鸣子不敢了,再不敢了!”

“哼!”

“师父,我给你捶背!”

“嗯!这还差不多。”

姬中一步一步地把司珩牵入了洞房坐定,就把那个物件塞进了司珩之手,随即转身出去迎宾待客去了。

刚才崖鸣子在身前的一站,司珩自是从盖头下看到了身影,虽然不知是谁又做了什么,但身体立即就有了异样的感觉。

司珩是个聪明伶俐的女生,从小到大,灵性十足。这会儿姬中把什么塞在手心里,还捏紧了她的手,就知道此物件必定珍贵,于是紧紧地攥在手中。

这物件一拿到手中,司珩就觉得身体从未有过的舒畅。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有一种不可阻拦的窜动感,五脏六腑都跟着舒连畅通起来。

她想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可一想到姬中的举动神秘,哪敢暴露在别人的眼皮底下。只好把手放在大腿的下面,用手指反复地摸索着。

这是一个吊坠,上面绑着红绳。红绳是不小心露在了外面,被自己看到的。

她好想把吊坠挂在脖子上面,可是众目睽睽,她自是没有动作。

坐福,是一道很难熬的程序,司珩一直坐到了闹洞房的时候,直到姬中掀起了她的盖头。

也直到司珩说了一声“我要去一号”,这才被闺蜜拥着,去了只有她一人的空间。

只在这时,她才张开手心,看到了那颗圆润细腻的什物。

一个小卵石?造型可爱,玲珑剔透。她幸福地把它捧在胸前好一会儿。

她把吊坠挂在了胸前,仔细整理完毕,才重新回到众乡亲的面前。

这一晚的洞房,闹到了午夜时分。

一些毛手毛脚并带有企图的小伙子们,没从司珩身上捞到半分的好处。

今晚的他们,好像被阉割了的猫,无论怎么的闹,只要粘司珩身体的事儿,都缺少那种粗野的疯狂和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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