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黑衣人发出难听的笑声，“你不是一直都在找我们吗？”
苏时忍着身体的难受，说道：“下毒的人？”
黑衣人没想到他说话这么直接，愣了一下，点头。
“你倒是一点都不害怕，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真要是想杀我，我还能醒过来了？”苏时觉得这人问的真是废话。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好小子，有胆量。我确实没想着杀你。”
说完转身走到不远处的桌子边。
苏时这才有空打量他所在的房间，闭着眼听到了外面微弱的水声，再加上飘忽的感觉，这里好像是在一艘船上。
难不成是从西郊码头出来的？
黑衣人不知道苏时在想什么，他打开桌上的箱子，伸手拿出一个针剂一样的东西，朝苏时走过来。
“知道这是什么吗？”
苏时盯着里面黄绿色的液体，“毒。”
“哈哈哈，还真是聪明，不愧是她的孩......”黑衣人似乎说漏了嘴，立马转移话题。
“这毒叫控心，和它的名字一样，可以控制人的心神为我所用，怎么想试试吗？”
苏时笑了，眼中都是嘲讽。
“我说拒绝，你就不会给我注射吗？”
把他抓来，还拿出控心，接下来不就是给他注射药吗？
这流程他可太熟悉了。
黑衣人一直都觉得自己很聪明，但是在苏时面前好像感觉自己有点蠢。
恼羞成怒道：“既然这样，话不多说，我动手了。”
“哎，等等。”苏时虚弱的抬起胳膊，可惜实在用不上力，只能颤抖着摔下去。
“这么着急干什么？聂成华！”
“......”聂成华。
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傻子，是怎么回事？
既然认出来了，他也不纠结了，一把扯下黑色头套，因为他带着毛线帽，所以他一扯下来。
噼里啪啦的静电不说。
头发更是竖了起来。
“噗嗤。”苏时是真的没忍住笑了。
深呼吸，深呼吸，聂成华粗粗的喘着气，只要他不觉得自己傻，自己就不傻。
“何必呢？之前看你还是个儒雅大叔，这才多长时间，就变成了这么......啧，不会是被我义父刺激傻了吧？”
人生在世，总有克星。
聂成华的克星，以前是聂淮之，现在是苏时。
他快被苏时说自闭了，拿着针的手差点戳到自己，不过这也让他想起自己的计划。
“笑吧，现在好好笑，等我的计划完成，有你哭的。”
“计划？”苏时脸色浮现出一丝坏笑，“是不是给我注射控心，然后控制我去杀义父？”
毕竟聂成华这辈子的执念就是聂淮之了。
聂成华黑沉的脸一僵。
他妈的，这小子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或许是还嫌聂成华不够难受，苏时继续说着。
“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会知道的？”
聂成华：不，他不想问。
苏时：“其实还是你看的书太少了，你现在做的事，小年轻的书里满满都是，也是，大叔这个年纪......”
“啧。”苏时眼中闪过一丝坏笑，“应该没看过，所以不知道也正常，只是你平时还是要注意多看书，才不会被时代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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