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飞禽们,在这只恶魔灵主的这一声惨痛的叫声下,被强大的魔功,冲击力给击破,许多飞禽被瞬间击杀,飞禽的鸟身从天空中落下,落到地上,被摔成了鸟饼。

血淋淋的现实,摆在神棍的眼前,让神棍感觉到触目惊心,眼角动了动,嘴唇在颤抖,抿了抿唇,什么都没有说出来,被气得两只眼睛都冒出来蓝色的凶光,盯着被恶魔灵主,地婴的魔功杀死,落到地上的这些飞禽,神棍的心中莫名其妙地产生了,对这只恶魔不可饶恕的恨意,目光坚定,透视着不可一世。

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天界草木仙族后主,秧落,秧清沐,生怕神棍因为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梗在心里,无法发作,急忙开口:“地婴,你这只恶魔,你以为豁出去一切,就能够从神棍这里逃脱吗?别再痴心妄想,你的愚蠢荒唐的想法,只能够促使你做出最后的垂死挣扎。放弃吧,地婴!别再做着无谓的牺牲,你束手就擒,还能够活命,你要是不识时务,一味的反抗,那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天界草木仙族后主,秧落,秧清沐,在向恶魔灵主,地婴,喊话的时候,自以为能够用自己的魔元,毁灭自己的同时,也能够毁灭这里所有的一切。

恶魔灵主,地婴,用最后的垂死挣扎,燃烧自己的魔元,也只能够做到这一点,冲破天空上飞禽们的天罗阵,杀死几只鸟而已,其余的根本就没有产生任何的破坏,就别说借此想杀死神棍了。

看着神棍,以及天界草木仙族后主,秧落,秧清沐,还有荒漠新灵主,荒破,荒年谷,都毫发未损,恶魔灵主,地婴,满眼的诧异,显现出一脸的不可置信的神情。

就在恶魔灵主,地婴,看到自己用最后的生命做出来的代价,对于神棍一行人,根本就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更没有对所有人产生任何的伤害。甚至是,对这里大地上的一切,都没有产生任何的破坏。

恶魔灵主,地婴,略显得有些不可思议,还有些心有不甘,心中产生滔天的恨意,还想着将自己的魔身,使用魔功炸毁,用自己的最后一点东西和最后的一点能量,梦想着将这里的一切毁掉。同时,用自己的魔身,也能够炸毁那个,让自己恨之入骨的神棍。

恶魔灵主,地婴,有着这样的想法,刚刚要这样去做,可还没有来得及做出来,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调戏自己:“地婴,你别再做着无谓的挣扎,你的魔元,已经不属于你的私人用品。刚刚,你耗尽自身全部能量,使用魔元,想炸毁这里一切的时候,你就已经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原因是,我这个不甘寂寞的魔中仙,在神棍的吩咐下,早早的就将你的魔元,控制在我这里。现在,你与我已经是融为一体,想要从我这个,不甘寂寞的魔中仙这里,逃脱出去,你想都别想,除非你自己主动地交出来魔元,心甘情愿地接受神棍对你的安排。要不然,你就会陷入一个最可怕的现实当中,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完全失去了自主生死的权利。”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使用自己的魔元,想毁灭这里,都没有能够做得到,原来是那个神棍,早就对我这只恶魔灵主,地婴,做了事先预谋,将不甘寂寞的魔中仙的元神,进入到本恶魔的魔元中,防备自己这只恶魔,在最后做出来鱼死网破的行为。因为我们是没有人性的恶魔,到了最后关头,一定会做出来用自己的生命,与神棍同归于尽的决定。

这件事,这个神棍,能掐会算,她一定会知道,我这只恶魔,是绝对不能够屈服于她对自己的安排。当自己的逃生希望已不复存在,彻底的破灭了的时候。破败的我,必定是一只恶魔,绝对不可能任其摆布,听从神棍的安排,用自己的魔元,燃烧掉自己的同时,也会一同毁灭这里的一切,捎带着神棍,这个自己的克星,自己的死对头。

可自己这只恶魔灵主,怎么也没有算到,这个神棍,竟然对自己这只恶魔的心思,已经是了如指掌,早早的就在对自己这只恶魔,做着防范于未然的准备,让这个不甘寂寞的魔中仙,悄悄地进入到我这只恶魔的体内,当自己想使用魔元,燃烧自己的时候,被这个不甘寂寞的魔中仙,暗中给阻止魔元的燃烧,只是在可控的范围内,魔元达到自己的预期想象。

知道了这些,恶魔灵主,地婴,挫败的耻辱,从自己的内心中油然而生,一下子点起了心中怒火,目光中释放着仇杀与暴虐,放开声音,开始怒吼:“神棍,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盯上我这只恶魔不放?”

这怒吼声从这只恶魔的内心中发出,给人一种心中不由自主地产生毛骨悚然的感觉,这种胆战心惊,让人感觉到胆颤,从内心中瞬间贯穿全身,让人情不自禁地浑身感觉到,汗毛孔在往外渗出冷汗。

在一边保持着沉默的神棍,看着发出怒吼的恶魔灵主,地婴,心中很是不爽,不想让这只恶魔宁死不屈,心中不服。故此,义正严词地高声朝恶魔灵主,地婴喊了一声:“地婴,事实摆在眼前,挣扎无畏,放缓自己心中的愤怒,本神棍答应你,再给你一次逃脱的机会。”

正在发出怒吼的恶魔灵主,地婴,听到神棍的这些话,立刻就停止了怒吼,慢慢地缓了下来,看向了站在那里,目光坚定的神棍,有气无力地说出自己的不服:“你一直都在算计我这只恶魔,你放了我,这样抓住我,我不服,我要与你,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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