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和小青随着程二回到院子后，终于有时间来解开心中的疑惑。
“程郎，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和小青的真实身份的呢？”白素贞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轻声问道。站在一旁的小青也立刻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地听着答案。
“这还得谢谢小青呢。当时她正在西湖里嬉戏玩耍，恰好被我看到了。”程二微笑着回答道。
“啊！原来上次那艘小船上的人就是你呀！”小青惊讶地捂住嘴巴，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当时那股莫名的危机感来自何处。
“后来，在凉亭偶然相遇时，我就知道了你们的身份。”程二继续说道。
“但是……但是我们是妖，正如法海禅师所说，人妖殊途。那么，你为什么还要接受我们呢？”白素贞不解地问。
“那又怎样？人和蛇都属于世间万物中的生灵，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不仅仅是妖，任何生命都应该得到尊重和平等对待。”程二坦然地回答道。他的目光坚定而真诚，让白素贞和小青感受到了他内心深处的善良和包容。”
程二说到此处，略作停顿，然后才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箓。这张符箓正是聂小倩藏匿之处。
“小倩，你也出来吧。”
他的话音未落，符箓之中便飘出一缕青烟，最终化作一名妩媚妖娆的女子。白素贞与小青一眼便瞧出，此女并非凡人，而是一只女鬼。
“这是聂小倩，乃是我此前从一头千年树妖手中解救而出。”
程二向白素贞和小青介绍道。
“小倩拜见两位姐姐！”
聂小倩一直跟随在程二身侧，自然知晓白素贞与小青的身份，当下便乖巧地喊道。
白素贞与小青相视一眼，均感到有些诧异。想不到程二的口味如此独特，不是妖怪就是鬼魂。
就在这时，程二惊讶地发现，小倩居然已经凝聚出一部分实体，不禁大为惊奇。“小倩，数日未见，你的修为竟然突飞猛进啊。”
聂小倩自己都不晓得发生了何事，原本正在潜心修炼之时，突如其来地涌入海量的纯阳之气，险些将她生生撑爆。
无奈之下，她唯有拼尽全力去炼化这些纯阳气息，却未曾料到在不知不觉间竟已完成了一部分鬼体的凝练，这实在是意外之喜，只要能够彻底凝练出完整的鬼体，那么她便能与程二长相厮守、永不分离了。
程二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莫非这一切皆是龙元带来的副作用？
想当初吞下龙元之后，尽管其中绝大多数的能量均被自身吸纳殆尽，但仍难以避免会有一小部分外溢出来。
或许正是这一小部分溢出的能量，恰好被小倩幸运地获取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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