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少才一迟疑,对方的一记耳光,就招呼了过来。

“唔唔唔-----,我该死,我对这个女孩子起了坏心思,她,她太漂亮了。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唔唔唔----”

孔少嚎哭道。

一旁的张佳密听到他如此说,心里先是一惊,接着又有点小得意。

没有一个女孩子,不喜欢别人夸她漂亮。

“说下去!后来,你到底是怎么做的?”

周进问。

“后来,吃晚饭的时候,刁义贵说认识你,以前吃过你的亏,想找个机会报复你一下。于是,我们就商议,他找机会,把你弄进去修理一顿,然后,你身边的这个女孩子就归我来处理。”

他所说的,跟周进猜想的大致不差。

“那白粉,是哪来的?你们哪来的毒品?”

这是一个重要问题。

这么多的毒品,目测两包恐怕有五百克以上,从哪来的?如果这些衙内自己玩藏毒贩毒这些勾当,那自己可得真的要为民除害了。

“那不是毒品,是小蔡从家里带来的面粉。”

“哪个小蔡?”

“他!”

孔少,手脚不能动,把脸转向了昏倒在地板上的那个保安。

周进心中稍安。自己包里如果真的出现毒品,尽管不是自己的,但是,要说清楚的,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首先,这个过程肯定是很复杂的。

可自己哪有时间陪着他们虚耗啊?多少事情在等着自己呢。

“这是谁的主意?”

“是刁义贵。他们公安上最近正在搞查毒禁毒行动,他说,你有点关系和背景,好像是京城法制报的,和记者说得上话。但是,如果你的包里出现毒品,那谁也不敢轻易地替你出头了。即便是最后查清了,但是,也把你整进去修理了一顿,出了他一口恶气。正好,我,我,我也有机会,可以对你身边的这个女孩子下手。”

一旁的张佳密闻言,没来由地毛孔一寒,下意识地往周进身边靠了靠。

这特么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晚上他到包间里来敬酒时,自己对这个人的观感还不错的呢。

“你过来敬酒时,做了什么手脚?”

周进突然问道。

“没,没,没----”

话未说完,脸上又挨了一个大逼兜。

“你特么不老实!”

“我说,我说,我说。”

孔少下意识地想抬胳膊阻挡,可根本抬不起来。

“我在酒里下了点安眠药。本来想找点其他药物,把你弄得昏过去的,好便于对那女孩子下手。但是,时间紧迫,没找到,就只找到了几片安眠药。我看到你喝了两小杯,尽管不多,应该也可以让你昏睡了。而我,回到包间后,就想办法吐掉了。”

“那个玉米汁呢?”

“也是的。”

张佳密怎么也没想到,就吃了一顿晚饭,竟被人暗地里上了这么多的手段。要不是周进警惕性高,还真不知道,最后会有什么结果。

清白,基本上是保不住了。

唉!这是个啥世道啊?!

“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和那个孔主任是什么关系?你们可是都姓孔。”

“她是我们家一个远房的堂姐。”

周进明白了。

窦厚发的这个保险设备公司,名义上是他的,实际上,孔家才是幕后最大的受益人。窦厚发也不过是个白手套而已。

“马上如果有领导来,你能做到把刚才讲的,如实再讲一遍吗?”

“能,能,能。大哥,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这一回。”

“你不如实讲的话,也没问题。我保证,这辈子你就只能瘫在床上,像个无脊椎的软体动物,起不来了。”

周进说罢,又拆了他的下巴。

孔少又是一阵胆寒。本想表表决心啥的,还没来得及开口呢,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疼痛!全身疼痛!

虽然说不出话,但是,喉咙里,却可以发出几声哼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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