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漾拉着丈夫的手,主动揽下错:“爸,是我教女无方,殷酒这孩子自小叛逆不服管教,虽然二人已经领了结婚证,但陆老夫人那一关恐怕难过,陆家并不会为了她一个人迁怒殷家。”

苏玖在旁听着,不发表任何见解。

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她看的出来秦漾并不待见殷酒。

大概是母女俩从未交心,加之几年前大大小小的事情叠在一起,恩怨愈深,最后到了如今的地步。

秦漾对于殷酒的态度可以称的上是漠不关心,完全就是点头之交的陌生人。

一群人吵了半天也没吵出来个所以然来。

“商梵,殷酒是殷家的子嗣,再如何生疏,那也是你亲生的。”

殷邡舟敲打了一番殷商梵,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就是让父女俩冰释前嫌。

殷商梵听明白了父亲的意思:“爸,这段时间我会去找殷酒聊聊的。”

“嗯,和她好好说。”

秦漾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将自己的话给咽了回去。

比起殷商梵这边着急上火焦头烂额,其他几家也是没好到哪去。

这几年早已经在北城排不上名的温家在得知殷酒和陆岑宴二人结婚的消息时,燕清茹倒是忽然就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些年自己一直苦苦支撑着两家,耗费了太多心血和精力,早已经不复当年的风采照人,就连两鬓也生出了些许白发。

终于要解脱了,她这天难得没有去公司,而是坐在梳妆台前给自己化了一个妆。

只可惜这些年的操劳,眼角竟生了几条鱼尾纹,看上去老了许多。

淡定的收拾完自己留在温家的所有金银珠宝首饰,又将温家账上所有的流动资金全部转去了海外账户。

是的,她要走了。

以后温家如何,与自己无关了。

带着为数不多的东西,燕清茹在当天晚上就买了前往y国的航班。

最终,留下的一摊子烂账给了自己那个成日里只会花天酒地的丈夫。

殷酒的老东家,此时此刻也是如临大敌。

尤其是她的前经纪人杜韬,这几天不知道被多少人整的快要在圈里待不下去了。

连同他手底下的艺人也被撤了不少资源。

杜韬本人也是懊悔不已,他自己亲手放走了一个金饽饽。

如果当初自己对殷酒好点,将人留下来,恐怕这会早已经成了业内的金牌经纪人了。

只可惜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殷酒现在的经纪人屈姐地位连带着水涨船高,连签在她工作室的艺人如今也是片约不断,档期直接拍到了第二年。

俩人的官宣在外面掀起一阵惊涛骇浪,所过之处腥风血雨,而当事人却隐居深山不问世事过起了男耕女织的生活。

随着文化节临近,陆岑宴这个准女婿也是忙前忙后。

路过的村长半开玩笑:“这家里布置的跟要结婚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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