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素真火?先前翻书有看到过,还以为在这界域没有这般灵火,没想到被我捡到了,也难怪那几个上界至尊虎视眈眈,穷追不舍。”
凤凌霜安抚着识海里的火焰,她不想自虐,借太素真火焚烧那什么绿油油的毒丝感觉太疼了。
墨景轩坐在旁边,他伸手擦拭徒弟樱唇边的血渍。
那动作轻轻的,如玉指骨落在无瑕的脸上,微不可察,又好像抹起万般烈焰烽火。
凤凌霜心跳加速,她都不敢睁开眼了,假装观想的样子,其实心慌慌。
说到底就是会嘴硬撒泼,真正面对师尊亲密,她终究是不知如何是好?
墨景轩感觉出来了,脾气倔倔徒儿就是嘴上逞能,惯会在他面前闹,真正与她亲近了,她立马双手无从安放,眼神不知道看向哪里的,只能故意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眼下看着她胆怯害羞模样,不苟言笑又清冷肃然的尊者止不住勾起嘴角。
他将人揽入怀中,磁性的声音,也不知被什么晕染缠绵了几多情意,竟然暗哑几度问,“凌儿现在是可以冷静下来了吗?”
凤凌霜睁开一只眼,她靠在温暖怀中,微微转了一下,触及师尊颈侧肌肤,肤色白皙,带着暖暖的温度,灼热得如同他的怀抱和心意,他如玉如琢模样,似乎渡了一层光。
墨景轩瞧见了调皮的徒弟偷偷睁开的一只眼,莫名的,诚心的,他抬起手捂住漂亮水灵的眼睛。
灼热的掌心,带着不寻常的温度和情意,心意聚拢向眼中,也拢向心口。
他靠近去,贴着那微泛着粉色的耳朵道,“既然凌儿不想看,那师尊就不让你看了。”
他一字一句说得温柔,暖磁朗逸的嗓音,低哑撩人,简简单单的话,听着寻常,却不知为何烫心摄魂。
凤凌霜止不住多眨了几下眼,长长羽睫扫过灼热的掌纹深处。
墨景轩被挠得心猿意马,都不知道是谁在为难,就说徒弟刀子嘴豆腐心,她不真正见识一番,她便不知错。
低头的时候,他突然停住,就差那么一点一点,殷红的小嘴就在他唇边,彼此呼吸交换拂过脸上,却是乖徒弟的娇香软玉更灼人一些。
凤凌霜抓着触己的衣襟,她仿佛被捧高高了,然后就卡在那儿,师尊故意似的,他不动了。
真是急死人了。
暴躁凤逆天拿开俊美的人的手掌,她看着突然停住的人,明明能感受得到他的呼吸,他偏偏不动了,他就不动了?
“师尊,你存心的吗?”
墨景轩坦坦荡荡嗯一声。
凤凌霜:“……”
她又要生气了,猛抬身想直起来,刚刚好触碰到近在咫尺的薄唇。
刹那清风解意,有孤寒,有霜雪滋味,也有柔润甘甜,触着久了,暖暖如意似烈火蔓延。
是的,烈火蔓延,在她的唇上,也在他的唇上,两唇相触,潋滟春光十里。
凤凌霜软唇贴着师尊的薄唇。
她快速眨着眼,一闪一闪的,羽睫美得精致,映着皎皎容颜,无端端照出了专属小姑娘十二分的娇。
墨景轩手落下去,辗转着停落在她俏致颈侧,雪肤玉肌触感惊心,指尖稍微碰上去,顷刻间撩拨起无边艳色,惹情纵欲之心忽然变得尤为强烈。
修长的手指微微抹过徒弟漂亮的后颈,一手掌撑在那单薄后背,他将人轻轻抬起。
凤凌霜心有躁火,以为师尊又想将自己推开,她有些霸道的,突然支起身攀住触手可及的颈项,一把缠住了,人不由自主靠了更近。
墨景轩深邃眼眸里浮起不着痕迹的笑,他瞳仁如漆点墨,平日清冷含霜,此刻却燃了暗火烈焰,情难自抑的,全心全眼落着的都是怀中的明艳姣致。
孤唇微启,本是想小心翼翼渡一丝一毫暖意,未想心急的人迫不及待趁虚而入,她贪婪汲着,似乎是不耐至极。
倒不知方才还无所适从的人有这般勇?
不得要领的唇齿相缠,本就压着心火难耐的娇艳,她止不住不管不顾起来,天生狂傲之性,专属于她的闹腾劲儿谁人都不能比,偏偏还带着旖旎春光的娇意。
墨景轩未见自己眼神幽深暗沉,他将人按压在怀中,陪着她亲吻,本还想问,凌儿还想要机会麽?
却不知,这机会怕是他想给,也给不起了。
松开和缠紧不过是在一推一取间,他示警过的,尺寸间,只要你不愿,师尊总不可能不顾一切胡来,但若是你许了,那便是半途生悔也没有退路。
是的,没有退路。
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退路。
繁华旧梦,过去未来,息息相关的彼此,岁月见证了,许苍山神树也见证一回红尘万丈里的情丝,如拂过万水千山的流云薄雾,缠绕和交错,多情伴随深意,青山望月,水盈盈是波纹,亦是娇艳眸中潋滟。
墨景轩抬头望着依靠在怀中的明艳无暇,他不比骄傲无双的凤凰燃烧起来更热烈,但得心应手起来也是不遑多让,一心一意,情诱撩纵。
专属男人优美白皙的手指,轻轻抹过香肩上的衣。
凤凌霜直起身子搭着丰神绝艳的尊者双肩,这会儿俊美的天云宗掌门是霞姿月韵,容颜绝艳,再不是冷寂自持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至尊。
凤凌霜觉得脑子昏蒙蒙,心里有火,浑身上下都是火,热,燥,她想把这些个全部一掌扫干净,可不得要领不懂章法,就觉得身体内的火焰,跃跃欲试,撩情拨意,万分挠心又挠神。
狡猾如无法无天的她,可以扒着师尊金贵的白衣,动手了,还无辜看一眼,然后继续扯下去。
真不愧是凤逆天,也亏得墨尊者许以纵容,若然换做旁人,还不知道受多少惊吓再后知后觉报以半分惊喜。
他知徒弟素来胆大包天又英勇无畏,就不知道她还有这般色胆和无所畏惧,许是浅尝辄止如桃花流水,悠悠缱缱伴着多情风雅,她觉得喜欢,故而老想进一步,她不知,那是会疼的。
墨景轩抬手,取下她墨发上的冠发簪子金玉,柔软秀致长发披散而下,丝缕浮荡在她眼眉,添许别韵,雅了风光十二分。
她小嘴本就红艳,润过唇齿相依的心意,一下子比原先更殷红。
露肩法衣是他亲自竞拍下来,就在前不久,得空时候陪着逛街,问凌儿想买什么?
她问,“胭脂水粉,师尊你买给我否?”
“你选了,师尊自然会给你买下。”
后来就买了这轻盈法衣,双袖外搭,解了她喉间上的玉扣便可触及冰肌玉骨,轻纱外罩一层,女修的法衣素来繁琐,单是看着都要疑惑她们怎么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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