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剧烈的挣扎着想要逃,却让人重重的碾在伤口处,钻心的疼痛让他浑身抽搐痉挛,当他想起伸手抓开小满的脚,下一刻脑袋又遭到重击,脑袋一歪,彻底晕死了过去。
小满扫了眼雨靴上的血迹,弯腰捡起他掉在手边的东西。
牛皮纸折的方方正正的,拆开之后,里面装着的是白色的粉末。
是迷药。
巷子外阳光正盛,几个小孩嬉笑打闹的声音遥遥传来。
小满折好那牛皮纸,弯腰塞进了陈浩的上衣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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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镇人抓住了个拍花子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就连程晖都开始不让小满出门了。
好在她这几天都安分的很,不是在家里鼓捣着什么从废品站捡来的破烂,就是看书,等着程晖回来了,她就主动帮着洗菜淘米煮饭,但每次都会让程晖嫌她碍事的赶她去一边玩。
外头人都说程晖凶神恶煞,狠起来连自己亲妈都要砍,可在小满这里,程晖连一点家务活都不会让她沾手,平日里洗衣做饭的事也是她做。
刚搬出来的时候,小满本来也想帮着洗衣服做饭什么的,可二楼没有水,她在一楼好不容易洗好了衣服,端着衣服往家走的时候,脚下踩空直接滚下了楼梯,脚踝肿的老高,一个星期都没能下床,自那以后,程晖便没让她沾过家务事了。
至于做饭,程晖从一开始就三申五令她一个人在家时不准动炉子,他是真怕她把房子烧了。
毫无生活技能的小满挣扎了几次无果后,选择安然享受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米虫生活。
看着程晖这一副当爹又当妈的模样,郑杨在一旁酸溜溜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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