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会医院。

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从屋里走了出来,蹲守在门口的人立马凑了上去。

“老太太怎么样了?!”

医生摇了摇头。

“还是那些毛病,她年纪大了,不能动手术的话,就只能这么拖着,可那些药对她的肾脏负荷太大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们尽快做决定吧。”

话说到这一步了,在场的没人敢说话。

解诚不回来,谁敢做老太太的决定?

几人紧张的互换了个眼神,又到了一边。

“领导什么时候能回来。”

“半个月前就给去消息了,估计也就这几天了。”

可老太太估计也就这几天了。

没人敢说出这句话,只是叹了口气。

只盼着解诚能早点回来,赶上老太太最后一面。

“老太太估计也是硬挺着,等着解同志回来呢,你们是不知道,她昏迷中,都还念着解同志的名字呢。”

有人惋惜地叹了口气,其中最大的人开腔了。

“不管咋样,用最好的医生,调最好的药,人解诚同志是代表我们去了京市开会,如今人家的家属遇到了困难,我们责无旁贷。”

这句话,重点强调了代表和京市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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