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微从没有近距离接触过这样的身体,心脏狂乱地跳动着,耳根都是热的。
忍不住伸手去抚摸,硬硬的,手感非常好,任微爱不释手,双手胡乱摸索。
灰狼受不了诱惑,俯身将她横抱,丢到床上。
任微坐起来要为灰狼服务,灰狼却把她推倒,俯身在她身上亲吻。
任微大喜,这个粗野的男人也有柔情的一面。
灰狼的动作十分粗鲁,须根也没刮干净,却给任微带来灵魂般的悸动,直接将舒适感推上巅峰。
解除所有束缚的灰狼更加狂放,任微如同大海里惊涛骇浪中的小舟。
任微被带到狂乱的节奏当中,狂风卷着巨浪呼啸,任微尽情叫喊。
此时此刻,她已经无所顾忌。
……
李哲今晚早早回家,父亲被带走了,母亲心里肯定不好受。
即使他再不长进,这时候也该装出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安慰母亲。
回到家,听见任微大声叫喊,李哲感慨,母亲竟伤心至此。
听了一会儿,发觉不对劲,这哪是伤心,谁踏马和自己母亲做那种事?
李哲越想越觉得不妥,一向端庄矜持的母亲,怎么在父亲刚被带走就做出这样的事情?
李哲心情沉重,用力敲响任微卧室的房门。
里面激情四射,恍若未觉。
敲了很久都没有回应,李哲的心情由沉重变为愤怒,寻思谁踏马在搞自己母亲,我要打断他的腿!
李哲找了一支棒球棍,持棍站在门前,气势汹汹。
然而等了半个小时还没出来,母亲的叫喊依旧此起彼伏。
李哲站累了,骂了一句,坐到楼梯口。
一个小时后,声音停了下来,李哲当即持棍站起,准备迎敌。
卧室里,两人浑身大汗,气喘如牛。
任微的脸红通通,顺气之后说道:“你还算有情有义!”
因为是最后一次,灰狼竭力让任微舒适,使尽浑身解数。
灰狼哈哈大笑道:“太过瘾了,我根本停不下来!”
“如果第一次,我报警了,你怎么办?”
“我认了!无论如何都想和你做一次!”
任微心情复杂,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从来没有男人为自己不顾一切,第一个这样做的竟是粗野男人,并且为了这事!
任微鄙夷地说:“果然是莽汉!”
灰狼一点都不计较任微的鄙夷,他就是莽汉,做事不经大脑,“知道我最喜欢你身上哪个部位吗?”
“哪个部位?”
“屁股,它让我狂热!”
这粗鄙之语令任微芳心颤动,羞耻感袭来,玉脸更加红润,就像一个熟透的苹果。
“看来不需要整了。”
“根本不需要!”
任微仰望灰狼,目光柔和,深情款款地说道:“给我一个告别之吻吧!”
灰狼狼吻下去,激情澎湃,任微的心扉受到极强烈的冲击,燥热狂乱使得战斗再次打响。
卧室外面,李哲快要疯了,棒球棍举了半天,手都酸了,里面的声音再次响起。
无奈坐回楼梯口,又等了一个小时,房门终于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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