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游走在山区道路两旁,专门打那些运送补给的车辆。用几百人的规模去断贝鲁特地区所有地方单位的补给,每次都是针对铁马马克一型这种运输载具。
只要摧毁头车,就能让山区道路实际上堵塞住。后车无法通过,毕竟这里的道路一边是岩石壁一边就是悬崖了。
就算想要将损毁载具推下山崖,也需要马力更大的载具去进行作业。而作业的这段时间,拉德万部队会针对这些排障车辆进行攻击。
当一个运输车队堵塞在山路里面的时候,那些动弹不得的车队就是送到嘴边的肉。
但始终人数上的差距太大,准备不够充分让贝鲁特城区里的战斗一直朝复国主义实体的方向倒。正是因为补给不足,激发起进攻部队孤注一掷的决心。
“你们两个,去外面截人。我留在这里吸引敌人注意力!”机枪手将枪机后拉固定住,打开机匣将残余弹链拿开解锁枪管
将打得发红的枪管连着提手一起扯下来,用新的枪管更换上去。在换枪管的过程中,顺手将那些堆积起来的子弹壳踢到一边不碍事的地方。
“那你怎么办?!”同伴问他打算
“少废话,我比你年龄大一轮了。”机枪手催促两个人快走
“你这样的年轻人在这里没命,世界还有救吗?创造新时代的不是我这样的老人!”机枪手解锁保险,最后朝自己同伴催促
闻言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少年将自己另一个同伴拉走,合上了的暗堡的大门。
当PKM再次开火的时候,整个区域内的伊尔贡都开始注意到这个火力点。阵线需要战斗单位维持的,当贝鲁特城区的人数相差过大时。那么固守一个地方,将会被数倍于自身的敌人所包围一点点侵蚀。
所以最明智也是最有效率的做法是,坚固火力点留下一人吸引注意力。其他人分散在周围机动设伏,去对截击杀伤试图靠近的我地方单位。
拉一个火力交叉的角度,让前出的敌人无法同时应付至少两个角度的交叉火力。
当然做到这点并不容易,需要坚守阵地的人一直待在那里直到完成任务或者牺牲。现在的局面就是机动伏击的人或许有一线生机,但留在阵地上的人十死无生。
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的增援,复国主义实体用最粗暴的解法去处理贝鲁特城区的战斗,那就是堆伤亡。
无视任何可能的伏击,以及任何的后方突袭。集中战斗人员快速推进,打开一个缺口后往两边包抄撕开战线缺口。
对一个个顽固的火力点进行包围,随后将电浆炮推上前去处理步兵难啃的火力点。
这么打,伤亡固然很大但是阿克萨烈士旅的人也不轻松。
敌方敢于吃伤亡推进的后果是,当丢掉表面阵地退守地道时。再次回到地面的时候,双方之间的交火线离自己可能已经有一公里开外了。
那些从地道里打出去的阿克萨烈士旅成员,将无法通过攻击复国主义实体武装后方,达到和前方交火线部队汇合的能力。
这种情况下,他们会成为一个个孤岛。也会面临和复国主义实体武装一样的问题:没有任何的补给可能。
当然,这种绝境下阿克萨烈士旅的战士并没有投降或者说溃退。当退路被切断的绝境下,他们选择尽可能的用自己的命去换更多敌人的命。
当固守在暗堡里的机枪手,发现自己隔离门隐隐约约将要被撬开的时候。他沉默的放下已经打空子弹的PKM,靠在墙体上坐下。
闭上眼回想那些死于复国主义实体袭击的妻儿、父母、亲朋好友们,他并没有什么不开心或者不满意的。他将要和逝去的亲人见面了,这样就好。
“自由属于卡迪亚。”
当隔离门被撬开的巨响发出时,机枪手拉开了反坦克地雷的拉发引信。
在外面奔跑的同伴,看着冲天的尘柱和听到巨大的声响,他们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那个老好人机枪手了。
“别哭!”大一点的少年朝队友说道
“眼泪会让你看不见路,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他这么说
虽然说是这么说,他还是不停的用袖子蹭掉自己眼角上流淌而出的水渍。
这种大规模集群堆伤亡,时间也不会持续太多天。伤亡和补给都开始不足了,但伊尔贡的指挥官正是考虑到通过削减自己的战斗部队人数来缓解补给困难。
而他发现了一个能够全身而退的机会,贝鲁特的一个大型的地下难民营被他的部队搜出来了。
这些衣着褴褛的卡迪亚人被赶到地表,那里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大坑。大坑周围还停留着那些挖掘的工程器械,虽然损失严重但是还是有几台能动的。
“看看,你们所拥护的恐怖分子组织手中,那些绝妙的兵器。”伊尔贡指挥官让人递给他一把缴获的PKM机枪
“精妙绝伦,我很好奇那些乡巴佬是怎么做出这些东西的?”
“还是说,他们是帝国敌人所资助的分裂势力?!你们竟然允许帝国的敌人,生活在你们的城市里。”伊尔贡指挥官声情并茂的演讲
“你们这是对帝国的不忠诚,不忠诚者的下场想必你们会知道。”
“那么就用恐怖分子的武器,对你们施加惩罚。”指挥官大手一挥,同时将枪口指向那些被赶进大坑的卡迪亚人
周围的复国主义实体武装也效仿伊尔贡指挥官的做法,朝人群开火。
“手别抖,手别抖。”远处山坡上,灯塔电视台的人趴在地上,用手里摄影机记录下这一刻实实在在发生的事情
“我们手里的东西就是武器。”
“我们所看到的所记录下来的,会变成审判复国主义实体罪行最致命的子弹。我们需要清晰的记录下他们的罪行,这是属于我们媒体战士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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