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盘茵茵这丫头怎么就下这狠手呢,人家也就是看看瞅瞅,也没摸着!大不了让人家摸了再杀嘛!

还有看看你,穿着紧身皮裤干嘛,这不是故意制服诱惑,招人起邪心嘛!”

秦一歌没好气的冷哼着,后者顿时一个闹啊!

一脸恼意,气呼呼的说道,“我穿什么是我的自由!谁敢找我的便宜,我绝对不会饶了他!”

“你的事情,我待会再和你算账。”

秦一歌看着特立独行的盘茵茵,旋即扭头看向酥娘问道,“怎么修行功法还需要这凡俗的武功秘籍!”

“武功秘籍倒不是真需要,只不过这个修炼起来极为简单,而且还能触类旁通,增强修行感悟!”

酥娘说着,煞有其事的翻看着手中的书册,继续说道,“太乙无相剑气,难就难在‘无相’二字上,道家魔教都有一些功法被冠以无相二字,无一不是顶阶高难的功法。

正好你闭关前传授了几位徒弟,妾身就仔细的观察了一年,反复纠正,终于总结出了第一层的口诀。但是如何因人而异加以诱导,却是极为麻烦。”

说到此处,一旁的秦一画接口道,“本来最简单的方法便是寻天地奇珍,各异灵物,使诸弟子运行灵气将之炼化,为此熊统师弟早就将一些炼器的口诀和灵气运行的方式尽数传授给了他们。

不过李师妹认为目前咱们没有高阶顶级的灵物,而且终生也只有一次,如果像师兄的流阳石刀,那就有些糟蹋了这等秘术!”

秦一画说完,秦一歌却也点头承认。

自己早年在徂徕宫修行时,哪有什么奇珍异物供你炼化,那一块小小的流阳石刀都已经算是珍品了,而且这还险些被当时出现的酥娘撞破,成了宗门的窃贼!

如今眼前的一干弟子尽是宗门希望,诸人的谨慎也是情理之中。

想到这,秦一歌说道,“你们做的的对,确实不能马虎!

无相剑气可以炼化专有灵器,而且也没有奢侈到容我们去浪费机会。阿酒和游泳机缘巧合下一同将三璜子午葫炼化,那也是凶险万分!”

看向了苦和尚,似乎那日见其手中闪出一道红芒,将鳗鱼妖怪击落,不由问道,“和尚,你手中的灵器怎么炼化来的?”

正闭目静思的苦和尚听到秦大掌门询问,急忙睁开眼睛,施礼道。

“回禀掌门,这乃是枝梧大师留给弟子傍身的护身佛珠,乃是用千年青桐木炼制,可以驱魔辟邪,弟子每晚都会为大师诵读往生经,机缘之下便将其炼化为了破军星耀灵器!”

说着,苦和尚翻手一转,顿时一串二十四颗佛珠串成的珠帘便出现在空中。

每个都浑圆古朴,散发着淡淡的佛门之力。

“嗯!枝梧大师待你不薄,此物由你炼化入体,终生相配,那是理所当然!

而这更证明你与佛门有缘!”

说到这里,右手腰间一挥,转瞬间便多出了一件佛门戒刀!

赫然便是那日从王功光手中夺来的灵器,如此材质隐晦的灵器定然非同凡响,不妨将其送与苦和尚。

“这物乃是我从一敌人手中得来,今日送与你,希望你能够将其炼化!”

扬手一挥,戒刀便飞到了苦和尚手中。

戒刀,乃佛门惩戒之用,代表着虔诚佛心中的戾气,自然不同于寻常佛宝,充斥着杀伐之意,而其质地又是坚硬无比,一时间令苦和尚欣喜万分,急忙拜礼谢恩。

“如此看来,除了机缘巧合下炼化奇珍异物,否则一旦遇到通俗之物,反而白白浪费了机会,影响修为提高!”秦一歌说着扫过众人,继续说道,“酥娘,一画,你们做的不错!”

“所以我们让弟子们推迟炼化灵物,在第一层修行中专注剑气,力争做到无影无形,而这就与这小李飞刀的功法理念恰恰近似,所以除了阿酒和游泳,山山和茵茵他们都是兼修飞刀之术!”

酥娘说着,便听到台下一声轻微的哼叫。

诸人转头看去,果然看到盘茵茵撅着嘴不乐的别扭着头,一脸的怒色。

“怎么盘茵茵,你对师娘的决定不满吗?”秦一歌看着这个刁蛮的丫头,开口问道。

“他们都有称手的灵器,我和老八也不缺宝贝,可是师娘就是不让我将它炼化!”盘茵茵嘀咕着叫道。

“盘师侄,掌门夫人那是为你好。你手中的那燊木玉斧却是不凡,可是如果第一层时便将其炼化,委实有些可惜。

以老夫愚见,根据秦掌门修习的三层太乙无相剑气而已,第一层可修剑气,第二层可修剑形,第三层可修剑意或剑阵。

如果你的燊木玉斧在第二层是炼化,定然能够将自身木属性灵根发挥到极致!”

一旁的熊统似乎无意参与这等宗门会议,进来后便同两名徒儿莽崖和王长河翻看着典籍,研究着炼器之道,直到此刻听到盘茵茵的牢骚方开口应答。

“真的嘛?!”盘茵茵大喜过望,乐滋滋的站在远处的墙角边咧嘴直笑。

“就是嘛!小姐那是为了你好,还总是说人家的坏话。有本事自己去找个高阶的灵物啊!”

能够以“小姐”称呼酥娘的自然只有那早年的贴身丫头阿酒了。

不过这糟丫头恐怕维护酥娘权威是假,假公济私方为真,毕竟二人暗中较量可不是一日两日了,偶尔的口角之争那更是家常便饭。

“老九,你别说风凉话,如果没有师傅,你能够有那个火葫芦嘛!哼,你的糗事我都懒得说,某个人晚上尽是说胡话,”

说道这里,盘茵茵低头抚摸着黑豹的毛发,鼓着腮帮,学着阿酒那囊囊鼻,萌萌滴叫道,“不要嘛!不要嘛!好哥哥,你就知道欺负人!”

盘茵茵妩媚至极的轻哼着,顿时令屋中一干人看呆了眼睛。

沈山山好奇的捅了捅盘茵茵的细腰,双眼好奇宝宝般看着她,那意思不言而喻,不过前者瞥了一眼,哼道,“一边玩去!”

秦一歌更是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看着盘茵茵,接着又瞅着阿酒,心里暗叫,乖乖,自己这些徒弟可真是奇葩!

说梦话都尽是调戏之意的情话!

可是旋即忽然看到一旁酥娘羞红的脸庞,低垂着头,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

我去,难怪为何这话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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