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姝正趴在水缸前看小金鱼,听到动静她回头,见是自己娘亲。
“娘亲,让让呢?”
景如月没看她,径直往前面去。
景姝看她一眼,没明白自己娘亲为何不理她?
难不成还在生气?
她又扭头回去接着看小鱼,时不时地用手去搅弄搅弄水,看着小鱼在里面差点被她搅晕了,开心得‘咯咯’笑了起来。
陈时让从屋子里走出来,站在她身后,见她缸里的小鱼被她的小手追得四处逃散,忍不住抬手在她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
“买回来你就这么待它们?”
景姝回头,看着他,眼睛一亮:“让让好漂亮。”
陈时让轻轻一笑,什么都没说,抬脚朝前面走去。
此刻对小金鱼兴趣正浓的的景姝,依旧趴在水缸前,小手去逗弄着小鱼,开心极了。
景如月在厨房里忙,陈时让走进去。
他站在她身后,伸手过去,轻轻地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身。
正在择菜的景如月,浑身一颤。
她回头看他,小脸通红:“你放开。”
“不放。”陈时让微微俯身,将下巴抵在她脖颈间,轻轻地摩挲着,“景如月,你是我的!”
景如月浑身发烫,连呼吸都快了几分。
两人静静地拥抱了一会儿,景如月担心有人进来,便用手轻轻推他一下:“放开呀,一会儿有人进来了。”
陈时让抬头,看着她白皙的脖颈,忍不住低头过去,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虽然不重,但脖子肉嫩,还是让景如月‘嘶’了一声。
她轻轻瞪他一眼:“你属狗的?”
男人轻笑一声:“我属你的!”
“……”
好土味的情话,景如月却笑了。
见她笑了,陈时让愈发得寸进尺:“我晚上过来吃饭?”
景如月扭转身子,继续择菜,耳根泛红:“随你。”
见她同意了,陈时让这才不舍得地将她放开,随后转身走了出去。
他回了隔壁‘春花秋月’。
站在柜台里的桑宁见他回来了,立马叫住了他:“陈大人,你赶紧上楼看看吧,路太医被韩夫子灌醉了,这会儿就躺在地上,我也不敢动他。”
陈时让听了点点头,抬脚上了楼。
一进包厢,他就看到了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睡得正香的路昭,而灌醉他的罪魁祸首竟却好好地坐在一旁。
见他进来,竟还笑着问他:“你去哪儿了?”
陈时让没理他,去扶躺在地上的路昭,韩讼还走到他跟前,追问道:“你不会是找隔壁景娘子了吧?”
陈时让将路昭扶起来,看他一眼:“你老实待着,我先将他送回去。”
韩讼却用手指着他:“陈时让,你太不要脸,竟然喜欢有夫之妇!”
陈时让懒得搭理他,扶着路昭出了包厢下了楼。
在楼下遇到桑宁,他交待了一声:“韩讼也醉了,麻烦你照顾着一点,我送了路昭回来再来接他。”
桑宁:“没问题。”
陈时让将路昭送上马车,随后自己也上了马车。
马车离去,桑宁也转身上了楼。
她一上二楼,拐过走廊,便看到韩讼从包厢里出来。
走路歪歪斜斜,偏还要强撑着自己像无事人一样。
只是看到桑宁,他立马转身,面朝走廊上的墙壁而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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