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翁懒中懒,最懒懒说禅。
亦不重自己,亦不重先贤。
又谁管你地,又谁管你天。
物外翛然无个事,日上三竿犹更眠。
在昨夜吃过了半盆狗肉,以及饮了大量的辽国烈酒后,饶是李焕仙武功通玄,可身体还是顶不住,变得异常疲惫慵懒。
天已大亮,时候不早。甚至说,这都快到晌午了,但李焕仙依旧大被蒙头,睡到日上三竿,就是不肯起床。这东宫的人都知道,李先生脾气大,而且有仇必报。最重要的是,这货天不怕地不怕,打狗都不看主人是谁!
这么狠的一位爷,东宫自然无人敢叫他起床。更何况,人家现在是皇上亲封的帝师。嗯,这事,目前辽国朝堂差不多都知道了,就李焕仙自己不知道。
“公主殿下,李大人昨夜饮酒过多,还未起……”
一入东宫,大量仆从就发现,长公主赫兰长琴脸色不对劲。只见这美艳不可方物的公主殿下冷着脸,不顾门口文官的苦苦哀求,一脚就踹开了李焕仙的大门!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打水来!浇醒他!”
眼见李焕仙大被蒙头,臭脚丫子裸露在外,赫兰长琴便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要掀被子。
“啪!”
“干什么你……”
哪知玉臂刚刚伸展开,李焕仙于朦胧中就是抬手一抓,猛的将这大辽的长公主拉入被窝。眼睛也懒得睁,胡子拉碴的脸直接在赫兰长琴的玉颈下一顿磨蹭,双手在其身上乱摸一通,嘴里含糊道:“芸娘……昨晚喝大了……再睡一会儿……”
“芸、娘?给我起来!”
“哎呦!”
李焕仙只觉裆下一阵剧痛传来,条件反射的一个鹞子翻身,瞬间从床榻窜了起来,一手后移护住裆部,一手前伸作势就要一招五雷化极手打出去。
“嗯?长琴?你怎么在我床上?”
还好睡得时间够长,酒意已经散尽。否则让赫兰长琴实打实的挨一招五雷化极手,估计这辽国的长公主也可以就此香消玉殒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李焕仙发现自己穿着衣服。而赫兰长琴则是阴沉着脸,衣冠整齐可鬓发凌乱的站起身来骂道:“放浪无羁!整日都在想那些龌龊之事!真不知父皇抬举你做‘帝师’,是不是也同你一样喝多了!”
“哗……”
说罢,赫兰长琴被气的玉靥通红,甩手便将一件华丽的蓝色长衫甩给李焕仙,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氛围尴尬的房间。
“怪了……”
李焕仙下了床,第一时间不是追出去与赫兰长琴解释,反而是给自己先号了号脉。为什么?因为到了现在,他才反应过来,昨晚的酒,不对劲!
虽然他身体崩了,可功力不降反增。就连沙虫的血酒都灌不醉他,没理由几块狗肉再加几碗烈酒就能让他断片。看来昨晚那拿酒,定是加了料!
“大人,您……先把衣服换上吧。那个,太学院的皇子与学子们,都在等着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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