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芊芊这话，张栩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不好意思的神色，随后略带着歉意，开口道：
“芊芊，兴许是你师弟方才醒来，有所顿悟，可能进入了修行状态，你可……”
“太上长老，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了，我给他留了一封信，信上有我留下的印记，他打开，我便知道了。”
说这话的时候，陈芊芊的眼中流露出了一抹自嘲，脸上也是挂着些许无可奈何的苦笑。
“这……”
听到陈芊芊这么说，原本还想替陈芊芊解释的张栩此时也是一阵语塞，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
怎么说，都是自己将二人撮合到了一起，从最开始的见面，都是自己的授意，身为宗主的凌天才不敢不从，让自己的弟子去尝试与顾青接触。
如今，却害得陈芊芊独自一人深陷其中，而顾青则好似一个没事人一般，拍拍屁股便没了声响。
这时，凌天的脸上则是神情冰冷地冷哼一声，随后沉声道：
“哼！我原本以为那小子会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没想到竟是如此没有担当！”
这话自是说给张栩听，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为张栩而起。
他作为陈芊芊的师父，自然是要维护自己的徒弟，哪怕对方是自己的长辈。
而站在一旁的陈芊芊闻言，则是露出了一抹笑容，轻声道：
“师父，您别这么说了，多谢您这些年来的栽培，只恨徒儿没有办法继续在这天玄宗待下去，侍奉您老。”
说到这，陈芊芊的眼中噙泪，大有即将落泪的迹象。
而凌天在听到陈芊芊这番话，眼眶也是稍有红润，虽然作为一宗之主，万不能在晚辈面前露出此等情态。
可眼前这人并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亲传弟子，是自己视如己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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