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妈妈，舒沫都不舍得拒绝程一华的要求。
张了张嘴，带着颤音说：“我知道，妈妈对我最好了。”
程一华轻轻拍了拍舒沫的背。距离舒沫更近了些。
余光看到舒沫锁骨上的痕迹。似乎，不止那一处有。
心神一震，随后盯着舒沫的眼睛问：“沫沫，这两天有和上官灵越见面吗？”
舒沫心被提到嗓子眼了都，咽了咽口水：“见了一面。”
舒沫总觉得程一华看出了什么，还以为会被问其他的，但是程一华没说什么，让舒沫进卧室休息，饭点了会叫她。
舒沫没注意程一华瞬间阴沉的脸。
等到舒沫回到卧室。
程一华拿出手机。
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程一华：“喂，上官灵越现在在哪里，公司？嗯，不用做其他的，对，去做吧。”
程一华心里那叫一个恨呢。
她女儿就两天没回来，被上官灵越……
这次女儿回来，感觉有些不一样了，看到舒沫身上的一些痕迹。
程一华这个过来人还不知道吗！
气死了！
上官灵越正在会议室和项目方的人沟通，已经谈的差不多了。
让助理送客的时候，助理眼神带着慌乱看着自己。
她还没见助理这么慌张过。
上官灵越等客户走后，坐在沙发上，问助理：“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助理语气带着无比恐慌：“老，老板，您的车被砸了，而且，而且上面还写了字？”
上官灵越准备签字的动作瞬间停住，语气冰冷：“写什么了？”
助理有些不敢说了，但是顶着上官灵越吓人的眼神，还是说了出来：“上面写着，不要脸三个字，就是说您不要脸。”
助理说完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该死的，自己为什么还解释上了。
果然上官灵越眼神越来越可怕，可怕到竟然笑了出来。
咦，老板车都被砸了，怎么还笑的出来？
等等，上官灵越笑了？
上官灵越收敛嘴边的笑意，嘱咐道：“把车拿去修，清理一下场地，下去吧。”
助理颤颤巍巍的问：“老板，不用去查查是谁干的吗，您的车被砸了，而且还这样诽谤你！”
上官灵越继续拿起笔，不在意的说：“家里的事，你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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