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围观的身着银色长袍的修士的注释之下,姜衍的整个身躯就像是直接在空气之中进行着行走一样,径直的穿过了那禁制的阵法,进入到了真正的禁区之中。
而这样的景象也让那些修士纷纷张大了自己的嘴巴,眼眸之中也闪现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这……这怎么可能?他分明不曾动用克制阵法的手段,如何能够直接让自己的身躯去通过这神秘的阵法呢?”有修士疑惑不解的问道。
“怎么可能,你我之人分明知道这些阵法极为的神秘而强大,想要穿过这些阵法的话,必须要有宗门中强大无比的存在授予特殊的克制手段才能够进行相应的穿越,而无法随意地进入其中,这完全就是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另一个身着银色长袍的修士,更是开口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
而也有完全不相信的修士径直的走到了姜衍穿过那阵法的前方,他望着姜衍缓步行走的背影,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了前方。
但是在他双手触碰到阵法的一瞬间,那些阵法便闪烁起了银色的光芒,继而又浮现出了一抹红色,吓得那修士赶忙又松开了自己的双手,不敢去随意的逾越那可怕的神秘的阵法。
“这怎么可能?分明这阵法是真正存在着的,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与破坏,他到底是通过什么样的手段通过的呢?”那修士的神色显得非常的不自然,因为这样的事情完全就相当于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让他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了种种的猜测与质疑,但是却不敢对此加以认定。
那一众修士的脸色此时此刻都显得分外难看起来,毕竟在这之前他们还都在对姜衍进行着讥讽与嘲笑,但是此时此刻望着姜衍那逐渐远离的身影,他们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
姜衍自然不会对那些修士进行任何的理睬之意,他行走在这片禁区之中,他能够感受到四周那些古老而神秘的散发着银色光芒的建筑群是多么强大的存在。
甚至于姜衍能够想象到曾经的辉煌与强大。
只可惜眼下只剩下了这些华丽而精美的宫殿,但是所有的月渊宫的弟子却早已消失不见,整个偌大的月渊宫地域之中也显得人去楼空的样子,不免有一种荒凉与破坏破败的感觉。
岁月流转,不知晓这座月渊宫已经是在大地之上究竟矗立了多少无尽的岁月。
此时此刻却仍旧显得如此的精致,仿佛只要将这些宫殿稍微的打扫一阵,就可以让修士重新的入驻其中一样。
千万年来也有许多的宗门,想要将整间月渊宫的宫殿据为己有,但是很可惜,没有一个宗门能够做到,毕竟他们所有进入月渊宫的方法都是借助着钥匙来进入其中的,而钥匙的实现是七天的时间。
七天的时间一过就会有神秘的斥力,将修士排斥到月渊宫的地域之外。
从古至今没有任何一个月渊宫之外的修士能够在月渊宫的这片地域之中长久地留存下去,没有任何一个。
所以演变到现在为止,也就没有什么修士还会在心中希望着自己能够在月渊宫之中进行驻留。
他们所想方设法的就是要在这七天的时间之内尽可能的通过试炼,进而去争夺那些所谓的机缘,然后在七天的时间一过之后,将那些宝贵的机缘带到月渊宫之外的地域之中。
而此时此刻,姜衍行走在那月渊宫的宫殿之中,心中也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惆怅的感觉。
任凭多么辉煌的宗门,终归有落寞的那一天。
而这强大无比的宗门所留下来的道统却仍旧不曾消失,仿佛还在诉说着月渊宫之前的无比辉煌。
姜衍不由得长叹一声,他的这一声长叹之中包含了诸多的情感,更是有着一种对于整间月渊宫一种浓浓的敬意与感慨之情。
而在姜衍进入到所谓的禁区之后,姜衍手中的那杆星辰长枪所震动的感觉也显得愈发的强烈起来。
姜衍不知晓,如果他将自己手中所握持的那杆星辰破灭枪取出来的话,究竟会出现一种什么样的景象?
但是姜衍心中知晓,这个星辰破灭枪是绝对要比星辰长枪高上几个品阶的存在,而一旦将那个星辰破灭枪取出来的话,或许星辰破灭枪所产生的异动要显得更加的猛烈,更加的难以捉摸。
而那样的情况对于姜衍来说就是他所根本无法掌控的了,如果引起什么可怕的异象,例如姜衍之前在银狐族的地域之中,在那片古老的山崖之中所引动出来的意象的话,那就会为姜衍招惹来天大的麻烦。
到时候姜衍就会面临着极为难以处理的局面。所以对于姜衍来说,此时此刻稳字当头,他决定还是暂时不要将那个星辰破灭枪取出来,以免事态走向一种失控的场面,而导致他根本无法及时的掌控。避免自己陷入到某种可怕的漩涡之中,而无法挣扎出来。
那个星辰破灭枪的不断震动,也仿佛在将姜衍引入一个完全未知的地域之中。
有着这个星辰破灭枪的价值,姜衍也不用再像其他的那些修士一般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在月渊宫的地域之中进行乱转。
毕竟在诸多的修士面对上月渊宫的这种地域之后,完全是没有头绪的存在。
这里与寻常的地界并不一样,每一个修士宗门能够进入到月渊宫之路的时间都是短之又短的,在通过试炼之后能够剩下来的时间更是一种所剩无几的状态。
这也就注定了所有的宗门,对于月渊宫的探索都只是处在一个最为基础,最为皮毛一般的状态。
甚至那些修为强大的修士也无法直接的进入到院月渊宫的地域之中,他们只能够假借着宗门中弟子不曾探索到天境的修为来进入到月渊宫之中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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