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前途无量。”
他的眼神中满是对艾米丽未来的期待。
艾米丽唱完后,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们,小声问道:“赵先生,凯瑟琳姐姐,我唱得怎么样?”
赵长天率先鼓起掌来,脸上洋溢着赞许的笑容。
鼓掌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格外响亮:“艾米丽,你唱得太棒了!
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Big Big World》。
你简直就是天生的歌手。”
凯瑟琳也连忙鼓掌,笑着说:“艾米丽,你太厉害了!
以后在宏图经纪公司好好学习。
说不定等你长大后,就能出唱片,开演唱会了。”
艾米丽的小脸因为兴奋和害羞变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
她开心地笑了起来:“真的吗?谢谢你们!
我以后一定会更努力唱歌的。”
接着,赵长天和艾米丽、梅林一起探讨起了以后的学习计划。
“艾米丽,学校的正常课程还是要好好上的。
毕竟基础知识很重要。
你可以利用周末的时间去宏图经纪公司参加艺人培训和学习。”
赵长天耐心地说,眼神中透着关切与期待。
艾米丽连忙点头:“我知道,赵先生。
我一定会好好学习学校的课程的。
那放学之后呢?我也想多去学习唱歌和音乐。”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
赵长天思考了一下:“放学之后的时间。
如果培训部有合适的课程安排,你也可以去参加。
不过,你可不能太累了,要注意劳逸结合哦。”
艾米丽用力地点点头:“我不怕累,赵先生。
能有机会学习唱歌和音乐,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她的脸上洋溢着坚定的神情。
凯瑟琳在一旁笑着说:“艾米丽,你这么热爱唱歌,以后肯定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歌手。
不过,在学习的过程中。
要是遇到什么困难或者不开心的事情。
一定要告诉我们哦。”
艾米丽看着凯瑟琳,眼中满是信任:“我会的,凯瑟琳姐姐。
谢谢你们,我一定会努力的!”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
赵长天详细地给艾米丽和梅林介绍了宏图经纪公司的培训内容和优势。
还讲述了一些公司培养出的知名艺人的故事。
让艾米丽对未来的学习充满了期待。
梅林则在一旁认真地听着,不时询问一些关于培训时间、接送等细节问题。
赵长天和凯瑟琳都一一耐心解答。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很晚了。
赵长天和凯瑟琳起身告辞。
艾米丽和梅林一直把他们送到门口。
“赵先生,凯瑟琳姐姐,你们一定要常来啊!”
艾米丽拉着凯瑟琳的手,不舍地说道。
小手紧紧地拽着凯瑟琳的衣角。
“好,我们一定会常来看你的,艾米丽。
你要好好学习,听妈妈的话。
在宏图经纪公司也要认真学习唱歌哦。”
凯瑟琳蹲下身子,温柔地对艾米丽说,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我会的!我一定会努力的!”
艾米丽用力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泪花。
那是不舍与感激交织的泪水。
赵长天和凯瑟琳转身离去。
走了几步后,他们回头望去。
只见艾米丽和梅林还站在门口,向他们挥手告别。
昏黄的路灯洒在她们身上,勾勒出一幅温暖的画面。
“今天真的很开心!
看到艾米丽和她妈妈过得好,还能帮艾米丽实现她的音乐梦想,
感觉一切都值得了。”
凯瑟琳靠在赵长天的身上,轻声说道。
声音里满是幸福与满足。
“是啊,帮助别人的同时,自己也能收获快乐。
这就是生活的意义吧。”
赵长天紧紧握住凯瑟琳的手。
两人在夜色中缓缓前行,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
他们知道,今天的经历,将成为他们人生中一段珍贵的回忆。
而他们与艾米丽之间的缘分,也将一直延续下去。
在未来的日子里,共同见证艾米丽在音乐道路上的成长与绽放 。
当赵长天和凯瑟琳手牵着手回到凯瑟琳家的公寓楼下时。
伦敦夜晚的雾气悄然弥漫。
给周围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朦胧又压抑的纱。
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英国妇女正焦急地在门口徘徊。
看到这个女人,凯瑟琳的表情瞬间为之一变。
赵长天察觉后,轻声问道:“亲爱的,怎么了?”
“她是我妈妈莫妮卡,她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
凯瑟琳犹豫了一下,才语气有些沉重的回应道。
赵长天点点头,仔细打量莫妮卡。
只见莫妮卡穿着一件松松垮垮、洗得发白的连衣裙。
裙摆处还沾着几处陈旧的污渍,像是生活留下的难以抹去的痕迹。
她的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
几缕碎发耷拉在满是焦虑神情的脸上。
额头上深深的皱纹仿佛是岁月用刻刀残忍地刻下的。
每一道都仿佛诉说着生活的沧桑与不如意。
一看到凯瑟琳,莫妮卡就像溺水者抓到了救命稻草。
脚步踉跄地快步冲了过来。
带着哭腔喊道:“凯瑟琳,你可算回来了!
你妹妹病得很重!
现在医院催着交钱,不然就不给治了!”
她的声音尖锐而急切,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凯瑟琳听到这话,眉头紧皱,眼中满是警惕。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
“莫妮卡,你又在搞什么把戏?
我早就和你说过,不要再用这些借口找我要钱。”
凯瑟琳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和无奈。
那些被母亲不断索取的过往就像沉重的枷锁,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莫妮卡却并不罢休,向前又迈了一步。
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嘎吱”的声响。
她双手合十,苦苦哀求:“这次是真的,凯瑟琳!
你妹妹疼得在床上直打滚。
医生说再拖下去就危险了。
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不管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似乎还泛起了泪花。
可仔细看去,那泪花里更多的是算计。
“我知道你心善,你就当救救她,救救我们这个家吧。”
赵长天站在一旁,看着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心中充满疑惑。
他不动声色地将凯瑟琳往自己身后拉了拉。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妇女。
试图从她的表情和话语中找出破绽。
他注意到莫妮卡的眼神闪烁不定,说话时还时不时地舔嘴唇。
这些细微的动作让他确信这个女人在说谎。
“莫妮卡,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凯瑟琳冷冷地说,“从我成年搬出去后。
你就不断找各种理由跟我要钱。
我受够了,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
凯瑟琳的肩膀微微颤抖,声音也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
莫妮卡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慌乱。
但她还是不死心,继续胡搅蛮缠:“凯瑟琳,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
你小时候还照顾过她,你都忘了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试图拉住凯瑟琳的手。
那双手粗糙干裂,指甲缝里还嵌着污垢。
散发着一股让人作呕的气味。
赵长天见状,立刻上前一步,挡在凯瑟琳身前。
他的身形高大而坚定,像一堵不可逾越的墙。
他严肃地说道:“请你不要再纠缠了。
再这样我们就要报警了。”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听到“报警”两个字,莫妮卡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原本就蜡黄的脸此刻变得铁青。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
犹豫了片刻后,她咬了咬牙。
狠狠地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从小白养你这么大,现在翅膀硬了就不管家里人了?”
她一边骂,一边还想伸手去拉扯凯瑟琳。
脚步踉跄地往前冲,身上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烟酒味。
赵长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莫妮卡的手腕。
用力甩开,大声呵斥道:“你再这样撒泼,就别怪我不客气!”
赵长天的手掌宽厚有力,在甩开莫妮卡的瞬间。
他能感觉到她手腕的枯瘦。
可心中却没有一丝怜悯。
莫妮卡踉跄了几步,站稳后,又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嘴里嘟囔着:“算你们狠,走着瞧!”
然后转身匆匆离开了。
她的背影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格外狼狈。
脚步虚浮,仿佛随时都会摔倒。
很快便消失在了雾气弥漫的街道尽头。
看着莫妮卡离去的背影,凯瑟琳松了一口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赵长天问。
眼中还带着一丝担忧。
他轻轻握住凯瑟琳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力量。
凯瑟琳沉默了一会儿。
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一直没和你说过我的家庭,
莫妮卡年轻时生活作风很放荡。
在一次意外中怀了我。
连我父亲是谁她都不知道。
生下我后不久,她就和一个无业混混在一起了。
后来又生了我妹妹,比我小两岁。”
凯瑟琳的眼神变得空洞,仿佛陷入了对过去的回忆之中。
凯瑟琳一边说,一边和赵长天走进公寓楼。
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楼道里回荡。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凯瑟琳的心上。
上了电梯,凯瑟琳靠在赵长天的肩头。
赵长天则轻轻地搂着她,电梯里狭小的空间此刻却充满了温暖。
电梯到达楼层后,他们来到凯瑟琳的家门口。
凯瑟琳打开门,屋内一片漆黑,寂静得让人有些害怕。
赵长天顺手打开了灯,柔和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
“你先去洗个澡吧,放松一下。”
赵长天温柔地说,“我去给你倒杯水。”
凯瑟琳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痛苦和迷茫:“不,我想先和你说说我小时候的事。”
她缓缓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角。
赵长天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握住她的手。
给她鼓励的眼神。
凯瑟琳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小时候,家里很穷!
穷到连窗户上破了的洞都没钱补。
一到冬天,寒风就呼呼地灌进来。
继父整天游手好闲,不是喝酒就是赌博。
输了钱就回家打骂我和妈妈。
妈妈根本不管我,她只在乎她自己和妹妹。
有一次,我生病了,发着高烧,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可他们没有一个人关心我,就任由我躺在冰冷的床上。
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我就那么迷迷糊糊地躺着。
耳边是外面呼啸的风声和继父的叫骂声。
我连伸手给自己盖件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那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我的生活是这样的。
是不是我不值得被爱。”
凯瑟琳的声音越来越低。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她的手背上,溅起小小的泪花。
赵长天从茶几上拿起纸巾,温柔的为凯瑟琳擦拭泪水。
“还有,我上学的时候。
别的孩子都有新书包、新文具,可我什么都没有。
我只能用别人用过的旧本子。
笔也是短得快要握不住了才会换。
有一次,我想要一个新的笔记本。
鼓起勇气跟莫妮卡说,她却狠狠地骂了我一顿,说我乱花钱。
还说我就不该有这些想法。
那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好像是这个家里多余的人。”
凯瑟琳的肩膀微微颤抖。
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刺痛着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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