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心里十分诚实，偏偏都是他忍不住冒出来的念头。
暴露在灯光下的耳尖早就红了个透彻，他微微抿唇，眼底羞耻与恼怒并存。
忍不住.....
“别听了，阿竺.....”
少年眼尾都泛起了浅淡的绯色，有些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竺灵安抚的亲吻着他唇角。
而微微垂下的眼帘中，是慕迟看不到的幽暗晦涩。
“欺负人。”慕迟正控诉着她。
下一刻，伸前忽然一凉。
他下意识垂眸看去，睡衣被拨开了。
竺灵揽着他腰间，将本就松散的睡衣抽出。
随意的扔在一边。
慕迟屈起腿，雾湿的眸子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了竺灵一眼。
“我要关灯......”
“不用，”竺灵嗓音低哑，指尖摩挲着他手腕上的银环。
“控制不了听你的心声是我不好，作为补偿，我把我的想法也说给你听，好不好？”
她这么说着，在慕迟看不到的地方，手边忽然出现了一团银链。
“阿竺没有不好。”
慕迟对银链的出现毫无所觉，心里还在巴巴的念着：
“我没有真的这么想，阿竺不要有负担。”
虽然是很羞耻，可是他的嗓子已经治不好了。
他们这样方便交流，他从来没怪过她。
少年认真的反驳着她。
“可是我心里过不去，怎么办，”竺灵为他的话缓缓勾唇。
眸底分明漆黑一片了，嘴里还在正经说着：“没关系，我想说给你听。”
她握着他的手腕，一手安抚的模着他蜷起的膝盖。
“这里是不是觉得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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