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三个菜。
莼菜笋,莲子羹,清蒸醋鱼。
菜色都不错,萧逸看了很有胃口。
两个人就吃着。
吃着吃着,江羡月有些担心道,“萧公子,那周天成以后还会再来吧!”
“再来也不怕,他没多少活头了。”萧逸道。
“萧公子,你怎的如此肯定?”
“哼哼,你看着吧!”萧逸唇角微弯。
几天后,萧逸同盛清歌一起出宫巡视。
就看到一男子急急奔来,在他们的马车前就地一跪。
“救命啊!救命!”
萧逸掀开帘子,就看见底下跪了一个狼狈的男人,一脸热汗,衣着发髻都很散乱。
“公子 ,你救救我!”
“发生什么了?”
萧逸话音刚落。
就见后面有一群人跑来,“快,给我把他抓住!”
“这究竟怎么回事?”
盛清歌掀开帘子,就看见几个匪贼持刀要砍这位男子。
“住手!天子脚下,怎可在此行凶,你们是什么人?”
“两位公子,你们就别管闲事了,这小贼偷了我们府里的东西,我们正要把他捉回去呢!”
“公子,你别听他们的,是他们要杀我。”
“他们为何要杀你?”
那几个贼匪还要上前,一旁几个侍卫拦住了他们。
“臭小子,还敢找救兵,我看你跑不跑的脱。”贼匪道。
“你们住手!说清楚怎么回事。”
之后那男子复述,萧逸才明白。
这男的有青梅竹马的恋人,却被周家强娶,怕他破坏周家的婚宴,诬陷他偷东西不成,就派人杀他。
“周家?”
萧逸一惊,“不会是周天成那个周家吧?”
“正是周天成。”
萧逸想,这下好了,又多个人证了 。
盛清歌拧眉,“这个周天成是是何人?”
“就是顺天府尹的外甥。”
“顺天府尹?他的外甥竟如此猖狂?走,去看看。”
他们乔装打扮一番去了周家。
果然,屋里在办喜事。
他们装作宾客,跑到一间喜房,当即听到屋内有女孩啜泣。
萧逸戳破窗户纸,从洞内就看到一个女孩攥紧被子,雪肩抖动,缩在墙角大哭。
很明显是事后,看样子肯定不是自愿的。
看来那人说的没错,又是周天成干的。
次日,盛清歌就去了顺天府。
召顺天府尹范鸣来问话。
“范府尹,最近的案子办的怎么样?”
“回陛下,百姓的案件一一处理了,还有些积压的陈年难案,一一等待处理。”
“我怎么听说有人告你,部分案件你拒不受理呢。”
“陛下,这是万万没有的事啊,一定是有人诬告老臣。”
“真的吗?”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堂鼓“咚咚咚”的声响。
萧逸和盛清歌走到外面,便见一女子手持鼓槌“咚咚咚”的敲。
“你有何冤情?”
“大人,民女要告顺天府尹范鸣枉顾民意,拒理案件。”
“什么?你要告顺天府尹大人?”
“是。”
“你可知民告官如子杀父,无论何冤情都必先坐笞三十。”
“民女知道。”
“陛下....这.....这....”
顺天府尹范鸣在一旁嘴唇哆哆嗦嗦。
“那你有何冤情?”
“周家公子周天成将民女娘亲打伤,企图强占民女,甚至侵占民女财产。”
“还传出谣言诬告民女茶铺下毒伤人,被市令查封,害的民女茶铺无以为继,只能被迫关门,唯一的生存之道被彻底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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