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河知道自己多半是怪物。

占有欲强,醋劲大。

偏偏时笙好比天上星,永远有人被她吸引,偏偏她不自知。

时笙握住他的手,期期艾艾:“你还生气?”

陆星河没有动:“我不是生气。”

“笙笙,我只是希望你能多看我一眼。”

他声音很低:“你知道的,我只有你了。”

时笙最受不了他这一套,撑着身子靠近:“星星,我只要你,你别生气,我以后不那样,行吗?”

陆星河抬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侧脸,心下轻轻颤动:“别不要我。”

时笙一抬手,攀着他的脖子:“我都说了要和你结婚,我怎么会不要你。”

“你都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给你了——”

时笙不是一个甘于被管教的人。

换做别人,敢插手她的财政,插手她的生活,早就被踹了。

可这是陆星河。

她甚至是主动上交,就为了给他更多安全感。

陆星河被很好地取悦了,咬住了她的唇瓣,控制着想要将她彻底吞噬的冲动,哑着嗓子:“我什么都不怕,我只怕你不要我。”

“我要你。”

月光皎洁,透过窗帘缝隙,映射进来。

时笙几乎是出于本能,攀附着唯一的浮木。

岸边的潮水被月色映衬,透着刻骨的温柔。

陆星河攥住她的手,十指紧扣,大量的汗液交织,冷不丁,一个冰冷的环装物轻轻地落在了她的无名指上:“姐姐,嫁给我吧。”

时笙最欢愉的时刻,只觉得烟花炸裂,听到这话那一瞬间,眼前是一片绚烂。

她没有思考的余地。

“好。”

……

姜岁岁是唯一一个清醒离开酒吧的。

回到庄园,司寒庭还没回来。

她洗漱之后,窝在沙发上,翻看着最新送来的剧本,一边等他。

直到半夜,司寒庭才回来。

她连忙扔下了剧本,迎上前,一把抱住了他:“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司寒庭推开她,在姜岁岁疑惑的目光中,解释:“外面寒气重。”

他脱下外套,挂在一侧,等到身上暖和了,才把她拥入怀中:“怎么还没睡?”

“等你。”

司寒庭挑眉,将他抱起来:“我预定了明天出门的机票,带你散心。”

姜岁岁求之不得:“好。”

司寒庭带着她进了主卧,欺身而上:“在此之前,我先收取一些费用——”

姜岁岁呜咽。

一整晚,主卧的灯都没熄灭。

姜岁岁脑子里记挂着要出门,奈何身体吃不消,一觉浑浑噩噩,睡到了次日下午。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一切。

“醒了。”

司寒庭坐在床边,穿着休闲,目光温和,他俯下身,将她抱起来,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腰:“累不累?”

“我们到了?”

“嗯。”司寒庭眼眸一挑:“到了。”

姜岁岁浑身发软,靠在他胸前,打了一个哈欠,眉眼透着软:“我们是坐私人飞机来的吗?”

“不是。”

姜岁岁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那我们——”

“客机。”

司寒庭满眼无辜:“好像还被人撞见了,不过你包裹的比较严实,应该没人发现你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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