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随后的日子里,孔文龙每天都是围着赵红玉跑前跑后地伺候照顾,不让她干任何活,不让她沾一滴凉水,还亲自到外面买来可口的饭菜一顿一顿地喂着赵红玉吃饭。赵红玉头上每天都包着围巾,一日三餐都坐在床上的被窝里面,其他的一切杂事都交给了孔文龙,而孔文龙因为对这次事故的内疚,对赵红玉照顾得是任劳任怨、无微不至。

赵红玉看到孔文龙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她也非常感动,她说:“我都没想到我这次做完手术,你还能这么体贴地照顾我,看来我这一刀也算没有白挨,要是能换回来你的真心我也认了。”孔文龙说:“瞧你说的,就是你没挨这一刀,我还是一样,该怎么对你好还是怎么对你好,不会有任何变化。”

赵红玉说:“那可不一定,你那个人从来都只管自己痛快,从来心里没有在乎过别人,如果我没有为你付出点什么,你才不会被感动,也不会有流露真情的时候。”孔文龙说:“你可把我冤枉死了,我这个人虽然好色,但却是心地善良、有情有义的大善人,我肯定会记得你的好的。”

赵红玉说:“哟,你还是一个大善人?要不要再给你发一个奖状,表彰一下你这次的善举?”孔文龙说:“好了好了,医生还是让你不要生气、不要吵嘴、不要批评老公吗?你怎么都忘了?”赵红玉立刻被孔文龙逗笑了,她骂道:“你这个死小龙,还拿医生来压我,你要气死我吗?”

在孔文龙的精心照顾之下,赵红玉终于顺顺利利地康复了,脸上也逐渐红润了起来,到底是年轻,她身体恢复得很快,最后终于把头上的围巾彻底地摘去了。孔文龙说:“当了一个月的‘包头人’,现在终于又变回了汉人,恭喜啊。”

赵红玉说:“你个死聋子,害得我又坐了一次月子,将来万一我生不了孩子,你就等着绝后吧。”孔文龙说:“真要有那么一天,就剩下咱们两个人了,我就陪你一起慢慢变老,有什么不好?”

赵红玉说:“谁要和你一起老?我这么可爱这么漂亮,永远都会这么年轻,只有你这个坏人才会快快地变老,将来咱们走在一起,就像是爷爷和孙女一样,哈哈哈!”她先自己开心地笑了起来。

时隔多日,孔文龙终于又听到了赵红玉难得的爽朗笑声,他知道自己和赵红玉的这次灾难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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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豪义要结婚了,他把这个消息第一个告诉了孔文龙,还让孔文龙给他做伴郎。孔文龙非常高兴,他对参加婚礼这种热闹向来是特别积极主动的。整个画廊都为薛豪义终于修成了正果的事而开心,只有严有才在一旁说:“结婚那么早干嘛?以后就不自由了,干啥事、到哪去都要跟媳妇汇报,好不麻烦。”

林丽人说:“你这家伙绝对是忌妒人家薛豪义,因为你连女朋友都没有,是吃不到葡萄的心理。”严有才说:“我是说再卖几年画,等买了房子、买了汽车再结婚,那时候风风光光的多气派。”

薛豪义说:“房子我们已经有了,我爸把老家蓝田的宅基地和房子分给了我哥,现在我父母这个房子就给了我,正好用来做婚房。”嫂子问:“你爸妈把房子给了你,他们住哪里?”薛豪义说:“我姥姥家的房子没人要,我爸妈去我姥姥家住,同时给我姥姥养老。”严有才说:“那你还没买汽车呢。”薛豪义说:“先骑吕飞燕的小木兰,以后再买汽车。”

嫂子取了100元钱给了薛豪义,她说:“我早都给你们准备好了,每个翻译结婚,都是100元的红包,林丽人已经拿了,薛豪义你是第二个。”薛豪义说:“我代吕飞燕谢谢嫂子,结婚那天你一定要去。”嫂子说:“画廊我走不开,礼随到了就行了,完后你把喜糖给我家金星带过来就够了。”

孔文龙回来告诉了赵红玉,赵红玉也特别兴奋,她是想好好到薛豪义的婚礼上取经,将来把自己和孔文龙的婚礼办得气气派派的。当天晚上赵红玉就开始找衣服,说是一定要到薛豪义的婚礼上露露脸,抢抢吕飞燕的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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