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冷了,而且经常刮风,赵红玉在门口的桌子上做饭受到了严重影响,一不小心火就会被吹灭,造成煤气泄露的场面。孔文龙说:“这样不行,总有一天会出大事的,安全上绝不能抱以侥幸。”赵红玉听孔文龙这么严肃地看待煤气安全,也开始不安起来。最后,两个人又决定继续搬家,找一个有单独厨房的房子。

孔文龙又开始了找房子,先在他们住的村子里找,结果一无所获。于是他把范围向远一点扩大,最后在向南三站路的草场坡的城中村找了一个房子。孔文龙在这家的房子里观察的时候,房主还在收拾他看中的房子。

房主给卧室后面加了一段,又分成了两部分,一边大的可以做饭厅用,小的贴好了马赛克,正好做厨房。孔文龙对这个房子非常满意,因为这种异形的套间太难找了,尽管房子刚收拾完,外墙的水分还没干透。孔文龙就爽快地交了房子的定金,每月房租是120元,他觉得非常值,然后就回去着手准备搬家了。

赵红玉听了孔文龙的描述,对新房子也很向往,至少冬天做饭不用在室外受刮风下雨影响了,这已经接近父母住的单元房了。

满怀着改善居住的兴奋劲,他们很快就先收拾好了小东西,准备以最快的速度搬到了草场坡的小套间里了。在搬家之前,孔文龙说:“我有个想法想和你商量一下,你看行不行?”赵红玉说:“什么事?你说吧。”孔文龙说:“我想把咱们的席梦思床送给你爸妈睡,怎么样?”

赵红玉一愣,就问:“为啥呀?咱们才睡了两个月,还是崭新的呢?”孔文龙说:“就是因为还很新,才好孝敬你爸妈,都将来咱们用旧了就不好送给人家了。”

赵红玉还是没有弄明白,她继续问:“为啥非要给我爸妈?你是钱多烧得了?”孔文龙说:“你看,咱们在外面租房这才两个月,就已经换了3次房子了。”赵红玉说:“只有两次啊?”孔文龙说:“第一次那个一楼也算一次。”赵红玉说:“那又怎么了?”

孔文龙说:“我预感咱们以后还可能经常搬家,别的东西都好办,就是这个席梦思床,实在是太大太笨重了,你又没劲,我一个人也不行,干脆把它给你爸妈。”

赵红玉说:“把床给了他们,咱们怎么办?总不能再买一个新床吧?”孔文龙说:“我以前注意过你爸妈睡的大床,是那种老式的,由两个床头和一块大床板组成,我家的大床也是那样的。咱们把他们的大床换过来,以后咱们再搬家就轻便多了。”

赵红玉说:“他们的床都好多年了,早都旧了,你还想要那个床?”孔文龙说:“那都是实木家具,用多少年都没关系,那明清的老家具现在多值钱?我就是图那个床搬家方便。”

赵红玉说:“咱们也不可能整天搬家吧?那个席梦思床将来是咱们将来结婚用的,总不能用我爸妈的旧床结婚吧?”孔文龙说:“咱们还是有可能再搬几次家的,比如说咱们条件好了,就能搬到更大、更好的房子,或者搬到城里上班更近。而且,我现在完全会卖画了,挣钱多,将来咱们结婚再买一个更好的席梦思。”

赵红玉想了想,说:“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就怕你是给我画大饼。另外,席梦思给了我家就不能再要回来了,你可先想清楚了。”孔文龙说:“我早都想好了,你不是一直对这个席梦思的颜色不太满意吗?当时是因为急着买床睡觉,没有时间等人家的其他颜色的新床。下一次,咱们不着急,一定等一个你喜欢的颜色的席梦思。”

赵红玉听到这里就高兴起来,但她马上又皱起了眉头说:“那咱们怎么给我爸妈说呢?突然弄一个大床回家,也解释不通啊?”孔文龙说:“咱们就这么说:我有一个同学在卖家具,现在他们那里要搬迁,就把这些没卖出去的床打折往外卖,我请他吃了一顿饭,就白要了一个,送给你爸妈,改善一下他们的睡眠质量,让他们也享受一下席梦思。”

赵红玉说:“看不出来啊?你编起瞎话还一套一套的,真是蒙老外时间久了瞎话是张嘴就来啊。”孔文龙说:“没办法,这就算是职业病吧,也能办点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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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两个人找人用三轮车把他们的席梦思运到了公交总公司的家属院,搬进了赵家。等赵爸爸两口子下班回来之后,他们就按照事先编排好的台词说给了老两口。老两口见这个准女婿如此孝顺,加上他们也早在电视上听到过席梦思有多好的广告,就高兴地同意换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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