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在吉安巷开的新店,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一到饭点基本处在火爆状态。
眼看着进店的食客越来越多,他止住话题,留下一句“你俩慢慢吃”,便火急火燎奔向后厨,给忙碌的员工打下手了。
“予赫,这个是葱花吗?”施漫指着盛满疑似葱花的瓷碟,不确定地问他一句。
“嗯,还有香菜。”
蒋予赫将竹帘拉下来,隔绝陌生人投来的视线,再拿起筷子往麻酱里加葱花。
他心不在焉地搅动麻酱。
铜锅升起的袅袅薄烟,半遮半掩着那张面如冠玉的脸庞。
即使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但他在不经意间外泄出来的遗憾、怀念、难过和失落,依旧被坐在他对面的施漫感知到了。
他明显和往常不同。
给人漫不经心,游戏人间的即视感悉数消失,只剩被不同情绪裹挟后的落寞。
施漫突然滋生出怜爱的心。
像是面对族内受到伤害的幼崽,一看到他落寞的模样,也跟着不是滋味起来。
她咬一口热腾腾的麻酱烧饼,思索着究竟是哪儿出的问题。
想很久没想明白,只能不断给他涮肉,以笨拙的方式来关心他:“他们家的元宝肉和黑豆腐特别好吃,你快尝尝呀。”
“好。”
蒋予赫垂下眼帘,看一眼在不知不觉间堆满整只碗的涮肉。
不禁想起她撒娇要他喂,骗他说被涮肉烫到舌尖,等他凑近给她看看的时候,再嘟起沾着麻酱的唇瓣,使坏亲过来,给他的下巴和侧脸糊上酱汁才肯罢休。
她得逞后的狡黠,逗得他佯装生气后的乖巧,来哄他时的娇俏……
迄今为止,仍然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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