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位凶手是四夷馆的一个管事,看阿娜雅公主貌美,动了色心,强迫了阿娜雅公主,怕事情败露,虐杀了阿娜雅公主。
不知实情的人,只道这人色胆包天。
从云灏那知道实情的赵望舒,只感叹了句,这些官员还真会糊弄。
这凶手根本不是凶手,是大牢里的一个死囚。
刑部和大理寺没有查到凶手,用一个死囚充当凶手结了案。
本来赵望舒还为阿娜雅公主,就这么香消玉殒,感到可惜,云灏却告诉她,“你那次惊马受伤是阿娜雅公主害的。”
“不会吧,那天我应该是初次见到她,她为什么要害我?”赵望舒不解地问道。
“她看上了大哥,嫌你碍眼,用毒针扎了马,让马受惊。”云灏并没有因为赵望舒没事,就放弃调查。
查到五皇子曾调走过马场的小吏,就跟着这个线索一路查下去,查到五皇子后,他没有收手,继续查,才查清。
“这般蛇蝎心肠的人,死不足惜。”赵望舒真没想过,会有人对初次见面的人下狠手。
“你在作画?”云灏看到了赵望舒指尖上沾染了颜料,“画的是什么?”
“不许问。”赵望舒是在画他,准备等他生日时送给他。
“那什么时候能让我欣赏大作?”云灏笑问道。
赵望舒笑道:“等我画完,装裱好,你就能欣赏了。”
云灏摸摸她的头,“那我就耐心的等着。”
这天云灏休沐,一天都呆在赵家,赵望舒要陪他,没有去书房继续作画,次日,是她跟赵玉真约好,去大宅给赵玉芳添妆的日子。
“舒妹妹,这是我给芳妹妹准备的添妆。”赵玉真主动将锦盒打开给她看。
锦盒里装着一套用小珍珠攒成的头面,珍珠的成色一般,但还算精致。
赵望舒便吩咐白蓉道:“去把准备好的添妆拿来。”
先前主仆约好的,若赵望舒说,把添妆拿来,就拿丰厚的,说把准备好的添妆拿来,就拿简薄的那盒。
赵望舒的手头比赵玉真宽裕,就算简薄的,也比赵玉真的贵,一套银鎏金喜鹊登梅头面。
“你们先出去,我有几句体己话要跟舒妹妹说。”赵玉真屏退了婢女,“舒妹妹,我听说过一个事。”
“什么事?”
赵玉真咬了下唇角,“倪尾他是断袖。”
“芳姐姐知道这事,我早在过年的时候就告诉她了。”赵望舒淡然道。
赵玉真惊愕,“玉芳怎么这么糊涂?这样的男子怎么能嫁?”
“真姐姐,钱砜值得嫁吗?”赵望舒反问道。
赵玉真明了地苦笑,“我们走吧。”
到大宅,去见赵老太太,她的气色相当不好,也是疼爱的孙儿如今四肢俱废躺在床上,好亲事也被退了,她没被气死,已是她身体强韧了。
看到两人,赵老太太有气无力地问道:“你们怎么了?”
“过些天是芳妹妹的好日子,我们来给芳妹妹添妆的。”赵玉芳答道。
赵望舒笑道:“听闻赫哥生了重病,但愿芳姐姐的喜事,能一扫晦气,让赫哥早日康复。”
她这么说,是为了让大宅为赵玉芳的亲事上点心,免得大宅的怠慢,让倪家更加瞧不起赵玉芳。
赵玉芳嫁过去,日子会更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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