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峰虽然不算初哥,但在恋爱方面却一直不顺利。大学时,他曾经追求过一个女生,但因为家庭条件不好而被拒绝,这让他深受打击。毕业后,他在工厂工作了两年,也没有遇到合适的对象,一直单身。现在,面对一个躺在面前的女人,他感到心虚、彷徨和郁闷,同时也被对方的美貌所吸引。他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还是忍不住想象一些激情的场景。

任欣云此刻的心情可谓是五味杂陈,她几乎希望自己能够找到一条地缝,好让自己藏身其中。她大腿根部传来的凉意让她感到不安,这种感觉让她的心情变得更加复杂。然而,当她想到周峰那沉重的呼吸声,以及他突然猛吸一口气的动作时,她不禁感到好笑。她想:“这个人其实并不坏,至少他没有直接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想到这里,任欣云竟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变得有些僵硬。

周峰好不容易平息了自己心中的欲望之火,他拿出棉花,先用双氧水清理了一下伤口四周的化脓部位,然后用小刀轻轻地切开,清理掉烂肉。整个过程周峰非常小心,但仍然让任欣云整个人颤抖起来。剧烈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不断地发出疼痛的呻吟。

清理掉化脓的烂肉后,鲜血冒了出来。周峰满头大汗地一边用棉花吸着鲜血,一边取过铗子消毒之后,轻轻刺入到伤口里。他安慰道:“忍着点,取出弹头就没事了。”他的手在颤抖,但很快就触摸到了弹头。这个简单的动作对任欣云来说却是一种折磨,她的嘴巴里咬着布团,发出呜呜的声音。

由于周峰是个生手,他挟了几次都没有将弹头取出来,反而拨动了弹头,导致巨疼的同时,鲜血喷涌而出。他忍不住骂了一句:“靠!”但他还是狠下心来,不顾任欣云剧烈的反应,几下间终于将弹头夹住,取了出来。取弹并没有太困难,因为弹头四周的内已经化脓,如果是刚受伤的时候,肌肉的强韧会收缩,将弹头夹紧,增加受伤者的疼痛。

将弹头扔在一边后,鲜血继续喷涌。周峰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将大量的消炎药和云南白药混合,敷在伤口,用纱布给绑好。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脱虚了一样,好不容易将纱布绑好,整个已经被汗水给渗湿。无力地一屁股坐在地毯前的沙土,他终于明白了医生进行一次大手术需要多大的耐力才能完成。像他们的手术,还不能有一丝疏忽,这真的是对真功夫的一次考验。

地毯的任欣云同样被汗水给渗湿了衣服,躺在床,她的胸口不断地起伏着。她轻轻地将嘴巴里的布团扯下来,喘气的声音有些略大。疼痛同样消耗了她全部的力气,干裂的嘴唇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病秧秧的神态。

在经历了一段艰难的旅程后,周峰感到了一丝体力的恢复。他从随身携带的瓶子里倒出了一些清水,然后又从药盒中倒出几颗止痛药。他轻声对任欣云说:“这是止痛药,吃了会让你感觉好一些。”

然而,任欣云此时已经筋疲力尽,连支撑自己的身体都变得困难重重。周峰见状,无奈之下,只好伸手将她扶起。之前由于紧张和焦虑,他并没有意识到两人之间的近距离接触,但现在,当他头脑清醒时,这种亲密的接触让他不禁想起了脑海中深藏的某些电影情节。尤其是从任欣云身散发出的女性气息,虽然她的面容有些脏污,但并没有那种末世中人们常有的异味,反而带着一种淡淡的香草香气。

周峰不禁倒吸一口气,试图保持镇定,小心翼翼地喂任欣云吞下药物。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偷偷瞥向了她衣物下隐约露出的一处,这一幕再次触动了他的神经,让他不敢再多做停留。他像个心怀慈善的兔子一样,匆匆交代了几句,然后像逃跑似的冲出了帐篷。

任欣云虽然精神不振,但她看着这个男人慌乱的样子,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在这个末日世界里,能够遇到如此善良的人实在是太难得了。她并不认为自己的外表吸引了对方,毕竟在聚居地里,肯定有和她相貌相当甚至更漂亮的女人。以周峰的财富和能力,他完全可以在聚居地里享受无数美女的陪伴,为所欲为。他又何必对她这么好呢?

特别是在这个药物极其珍贵的末世,单是给她治疗的药物价值就足以养几个女人了。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女人的价值往往只是体现在对男人的陪衬,大多数情况下并不被看重。

经历过世间冷暖的任欣云,心里明白周峰其实是个难得的好人。想到他偷看自己的样子,她不禁又露出了一个微笑,心中想道:“真是个没出息的家伙。”难道她真的希望他有出息,对自己采取强硬的态度吗?

哎哟,这样的想法真是让人害羞不已!

晚十一二点,荒原非常寒冷。周峰走出帐篷时,只穿着单薄的衣服,被寒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寒战,还打了个喷嚏。他留恋地望了一眼自己的野战帐篷,然后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后悔自己当了好人、雷锋和柳下惠,还差点被冻死。他骂了自己几句后,看到皮卡的车门没锁,就四周看了看,静悄悄的。火堆在寒冷的气息下变得微弱,只剩下一点小火苗,随时有熄灭的危险。他钻进皮卡,关车门,但还是很冷。好在时空传送已经冷却,他二话不说,传送回到仓库的套房里,设定好时间,然后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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