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凝月脚步停住，然后朝王亮亮走过去：“王先生，您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王亮亮有点不可置信地抬头，面前的女生脸上带着微笑，对他没有一丝看不起的神色。
他脸带愧疚，眼神闪躲：“商助理，我想找一下符律师，可……可以吗？”
商凝月感觉王亮亮整个人几乎要被羞愧难当的情绪淹没了，她看了看时间，她今天来得早，符律师应该还没到。
眼下让王亮亮一个人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索性就让他先进来了。
“王先生，您先进来吧。时间还早，符律师还没到，您进来等等。”商凝月把王亮亮带到了会客室。
会客室明亮温暖的布置让王亮亮整个人都放松了起来。
商凝月端了一杯热水过来的时候，看到王亮亮整个人佝偻着身子，看上去整个人很颓丧。
“王先生，先喝点热水，符律师应该快到了。”商凝月把手中的杯子放到桌子上。
王亮亮扬起一抹勉强的笑：“谢谢商助理，您忙，我……我在这里等着就行。”
商凝月点点头：“好，那我先去处理工作，符律师来了我跟他说。”
商凝月走出会客室，符谨正好穿过前台走进来。
商凝月眼前一亮，小跑上前：“符律，王亮亮来了，我刚刚一出电梯就看到他在律所门口等着。”
符谨步伐不停，径直往办公室走，似乎并不觉得讶异。今天他穿着严谨的三件套西装，长长的头发束起，换上了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柔和不少。
“行，知道了。”
他进了办公室放下东西，转头就准备往会客室走。
“你也跟我一起。”他回头说道。
商凝月只好跟着他一起去。
王亮亮听到门口的声音，紧张地站了起来，看到符谨的时候，脸上愧疚的表情达到了顶峰。
商凝月跟在符谨后面，看着都有点揪心了。
“符……符律师……”王亮亮有些不安地搓着手。
符谨表情不变，在王亮亮的对面坐了下来：“不用客气，坐。”
王亮亮看了看商凝月，这才缓慢地坐了下来，只不过整个人还是有点拘谨，坐得直挺挺的。
符谨直接开门见山：“王先生这么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王亮亮双手捏紧，似乎很难开口。
符谨也不催促他，静静地等他开口。
像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王亮亮终于开口了：“符律师，我……您能不能接着帮我打官司……我可以给你付钱！”他语速很快，仿佛怕被符谨拒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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