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应该是一滴吧，因为你说过这个东西的效果非常好，所以我也没有多放。”塔利亚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还好，不过还是要多谢你了。”阿福微笑着说道，然后跟塔利亚一起搀扶起布鲁斯，将其放在了床上。
等到他们回到了监控室，发现里面坐着妮莎，毕竟她们弄晕了布鲁斯，总要有人看着监控吧。
因为天启被杰明两夫妻叫走了，准确点来说是被托马斯叫走了，这些天追踪猫头鹰法庭的人，他已经发现了一点踪迹，他需要人工智能来推算他们的计划，哪怕是天启要做到推断未知的计划，那势必要花费大量的时间跟算力，所以只能让天启召回所有的分身。
比如说韦恩庄园，韦恩集团，市政府这些。
阿福站在布鲁斯的房门口，看着熟睡中的布鲁斯，终于是松了口气，将房门轻轻关上。
但就在最后一丝光亮消失那一刻，布鲁斯突然开始做梦了，他看到了小丑，并且小丑的脚下全是尸体，且这些尸体都是他熟悉的人，艾德，杰明，蒙娜，托马斯，阿福，克拉克，戴安娜等等。
他迈着优雅地步伐，手持着一把手枪，嘴里不断发出那癫狂的笑声，那笑声不断萦绕在布鲁斯耳边，布鲁斯只感觉到呼吸困难，此时的好像在溺水般。
直到小丑来到他的面前，一把抓着他的衣领将其揪了出来，不等布鲁斯有所反应，小丑将手里的枪塞进了布鲁斯的手中，并将他的手指放入扳机中，然后抓着他的手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额头。
“杀了我，杀了我吧，你看看你的亲人，朋友，爱人，难道你就不想为他们报仇吗？”小丑用低语不断蛊惑着布鲁斯，可布鲁斯却用坚强的意志控制着自己。
小丑见状顿时发出癫狂的笑声来，他甚至笑的弯下腰来：“不愧是蝙蝠侠，哈哈哈，哈哈哈。”
可下一秒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只见艾德他们一个个坐在布鲁斯的面前，而在他的身后，小丑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道道光亮照射下来。
只见小丑手持着匕首，先是用舌头舔了舔匕首，然后将匕首缓缓放在了艾德的脖子上，布鲁斯疯狂地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但他做不到，他能动的就只有抓着枪的那只手。
他将枪口对准了小丑，小丑见状更加兴奋了，大声喊道：“对，对，就是这样，杀了我，杀了我！”
可当布鲁斯再次犹豫，小丑直接一划，艾德脖子出现一道血线，随后大量的鲜血“泊泊”流出，布鲁斯发出怒吼，可当他想要开枪时，突然听到了阿福焦急的声音。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少爷！”
布鲁斯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当他看见一旁的阿福，这才缓过神来。
“少爷，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了，少爷。”
“我知道了。”布鲁斯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他来到浴室，打开了冷水，仍由冷水从头冲刷到脚。
阿福看着浴室，眼中满是担心，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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