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看着瑟普勒斯的表情,“哦”了一声。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把那味道一般的晚饭吃掉,然后伸了个懒腰:“这里肯定没有什么家养小精灵能来帮忙洗碗吧?”
瑟普勒斯点点头:“你不用管,我来收拾就行了。”
德拉科耸了耸肩,然后又探过了头:“你的卧室是哪一间?”
瑟普勒斯愣了一下:“怎么啦?”
“我需要有地方睡啊,”德拉科说的坦坦荡荡,“你总不能让我打地铺吧?”
说的好有道理,瑟普勒斯完全没有办法可以拒绝,他讪讪的点点头,然后叹了口气:“左边的那个,门上贴了个猫猫头的。”
“怎么是个猫猫头?”德拉科拎着行李箱站在门口,看着那个猫猫头有点儿疑惑,“我以为你会贴个蛇形的东西呢?”
“蛇形的东西?”瑟普勒斯指了指一边儿的,占据了并不大的客厅里的最好的地段儿,一半儿在阳光下面,一半在阴影里的巨大爬爬架,“你过去仔细看,那上面的最大的那个木头盒子,门口挂了个小牌牌,那是给娜塔莎的门牌,上面有个蛇。”
德拉科听完有点儿好奇,凑过去看了看,就看见那个木盒子门口的小牌上,有个有点儿怪的形态。
“看起来确实是条蛇不假···但是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的?”德拉科指了指那个蛇形,又指了指瑟普勒斯门口牌子上的小猫猫头,“是一个人画的吗?你这审美差距也太大了。”
“你最好把这句话收回来,德拉科,”瑟普勒斯晃着魔杖慢悠悠的洗盘子,然后又用软布把盘子都擦干净,挨个整齐的拜放进厨架,“那是娜塔莎自己身上滚了墨水然后拍出来的---小心娜塔莎听了你说不好来咬你。”
德拉科“哇哦”了一声,然后又很新奇的看了一会儿那个蛇的印子,就进了瑟普勒斯的卧室里铺床去了。
他直接不客气的占据了瑟普勒斯的可怜的单人床的一半儿,而且坚决不允许瑟普勒斯打地铺---当然他自己本身就金贵,他也是不会打地铺的。
两个正在长身体长高的男孩儿挤在一张单人床上。
反正瑟普勒斯是挺心疼他那张之前他翻个身就嘎吱嘎吱响的单人床的,但是德拉科来了之后,翻身都做不到了。
他天天晚上和个大抱枕一样被德拉科圈在怀里,一点儿不敢乱动,醒了的时候还要被迷迷糊糊的德拉科照着脸乱亲。
有一次德拉科似乎是做了噩梦了,半梦半醒之间给瑟普勒斯的脸上留下了一颗清晰的牙印儿。
但是这些都能忍。
瑟普勒斯着名的吃软不吃硬,他自己觉得有点儿亏欠德拉科,所以也就纵容着德拉科留在这里。
直到他那个可怜的一翻身就咯吱咯吱响的单人床在某个夜晚直接不堪重负的散架塌了。
顶顶顶框框咚咚咚啪嚓咔咔咔稀里哗啦哇哇哇----
瑟普勒斯摔的茫然,手里魔杖都出来了,一个盔甲护身给自己护了个严严实实,而一边儿的德拉科···德拉科正在拔他胳膊上的木刺儿。
汤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拎着把菜刀给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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