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熟练啊。”

被苏青青这么一喊,雨淮安也是有几分懵。

下意识的收回了手掌。

这真算不上瑟瑟啊!

哪个正经人亲亲的时候,不摸摸的?

“哦哦......”

苏青青低下头,“那要不.......再来一次?”

“啊这.....”

雨淮安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

苏青青目光有些失落,随即咬了咬牙,将少年的手掌握住,牵引至颈部以下:“小安子很......喜欢它们么?”

“啊?”

雨淮安竭力压制宝具,咬牙道:“应当是.....喜欢的吧。”

“诶好奇怪,太监也会对女孩子的身体如此好奇么?”

苏青青歪着脑袋,似乎有些难以理解。

“好了,殿下,不说这个了。”

雨淮安赶紧岔开话题道:“咱们来切磋一下武艺吧,就用你们皇家的《冷月剑法》。”

“干嘛好端端的要跟本宫打架?”

苏青青摇了摇头:“若是以前,我肯定是怕伤到你,但现在......”

回想起那晚魔门刺客入门,眼前这少年那势若雷霆的身法。

她苦笑道:“本宫已经打不过小安子你啦,说不定都摸不到你的衣角。”

“没事的。”

雨淮安坚持道:“我将修为压至跟殿下一样的八品开脉境,咱们纯以剑法切磋!”

“纯粹比试剑法?你......你认真的么?”

苏青青瞪大眼睛,“本宫的冷月剑法,虽然不如两位皇姐,才堪堪悟到第二重,但也足以碾压这世间绝大多数剑术了!”

“是么?”

雨淮安嘴角露出笑意,“呛”的从灵剑匣中唤出鱼肠短剑:“公主试试不就知道了?”

“好!来!”

苏青青亦是拔出腰间碧绿色的公主佩剑,浅笑道:“呐!既是以剑法比拼,可别怪本宫欺负伱哦!”

“好!”

咻。

月光下。

剑光横空。

少年少女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

........

........

一炷香后。

“不玩啦!呜呜呜呜.......”

“小安子你这剑法太怪异了!本宫的玄冰剑气,根本就破不了你的剑势!”

小公主满头大汗,一脸挫败的躺在草地上。

“哈哈哈哈,其实方才有好几个瞬间,公主是有机会的。”

雨淮安收剑回匣,含笑走了过去,蹲下身,为少女擦拭汗渍:

“公主的悟性,在我看来,绝不比你三皇姐差,只不过......你心不在武学上。”

“不会吧,三皇姐可是长老们公认的皇族第一天才!而我......”

苏青青撅了撅嘴,一脸颓丧:“只是個小笨蛋咧。”

“不不不。”

雨淮安摇头道:“方才的交手中,我能感觉到,公主自己已经发现,冷月剑法的玄冰剑气,很多时候,需要收敛锐气,蓄势待发,而非大开大阖,锋芒毕现,试图以霸烈至极的剑气,一次性将对手压制,尽管这不失为一个捷径。”

苏青青想了想,喃喃道:“我发现了,但是.......长老们是这样教的,所有皇族子弟也是这样做的,从来如此啊!”

“从来如此,便对么?”

“若对方实力泛泛倒也还好,若对方是个剑道高手,这只会让你阵脚大乱,陷入被动。”

雨淮安又问道:“公主方才有没感觉到,胸口左下方有明显的郁结疼痛?”

“啊,好像是耶。”

苏青青回忆道:“方才我明明处于优势,但被你反制后,我立马急了,周身真气激发到极致,想要将小安子你一举拿下,结果胸口一阵气闷,险些没喘过气来。”

“是了。”

“这便是《冷月剑法》的一大缺陷,至于怎么改变这个缺陷,其实也很简单——”

雨淮安有意提点对方:“公主在后续的修炼中,牢记「藏巧于拙,用晦而明,寓清于浊」这十二个字,凡事留有一线,定当别开生机。”

“公主现在才第二重,还来得及。”

“唔。”

苏青青咀嚼着这十二个字,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本宫好像懂了,可是——”

她又想到什么:“若是我们皇家的冷月剑法有缺陷,为何历届皇族先贤不去完善修补它呢?还有......我三皇姐乃是大夏公认的剑道天骄,抛开民间武林不说,朝廷之中,就连神捕司的聂铮聂大人,都只能跟她打个平手呢!”

“聂铮是个什么几把臭鱼烂虾。”

想起那个盛气凌人的金衣神捕,雨淮安不屑道:“你三皇姐只是没遇到能让她竭尽全力的对手,若是遇到了,冷月剑法的缺陷,自然会暴露。”

他这话还真没扯淡。

若是现在先天极境的他,用葵花宝典的剑法,外加鬼猎刀法的九幽形态,跟苏剑漓比试,拉扯上几十回合,就能让后者急了,从而骗出大招,一招反制。

“诶,小安子。”

苏青青似乎发现了什么,踮起脚尖,从后边忽然抱住少年:“哈哈哈哈!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快说!”

“这......”

雨淮安哑口无言。

他总不能说,武帝神瞳的第二大神异,便是能洞悉拆解功法!

........

........

将讲了N遍的《三国演义》的故事,再次输入到小公主的耳朵里,将其哄睡着,送回公主府后。

雨淮安慢悠悠的回到了后宫宿舍。

说起来,今晚的心情还是愉快的。

至少.......

在这陌生空旷却人心拥挤的皇城内,他这个小角色的生辰,还有人记得。

这一刻,他再一次感觉到,在这方背井离乡的异世界,他并不是孤独一人。

有人......真正喜欢他啊。

手里把玩着少女亲手缝制的天心草戒指,雨淮安心中生出无限暖意。

“四殿下,雨淮安必不负你。”

将草戒戴上食指,雨淮安的目光又不经意瞥见了床头一枚半月型的玉佩。

这枚“流光团圆玉”,正是他与妹妹雨绫儿分别那年,两人一人掰开一半,放在身边的。

“也不知绫儿在圣武院过得好不好?”

“她会否记得.......今日是她兄长的生辰呢?”

“哎,不想了,还有二十五天!最后二十五天!咱们兄妹便能在皇宫团聚了,那一日正好是仲秋,寓意倒也是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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