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初，在何雨柱的安排下，孙锦和张美按时完成了转正手续。
孙锦从潭柘寺出发，何雨柱为他安排了韩家小院的住处，并给了他一把门钥匙。
何雨柱特意整理了东厢房的一间房，作为孙锦在京城的落脚点。
之后，孙锦以维持关系为由申请前往潭柘寺，与二舅哥一同回到那里，看望了媳妇和女儿。
第二天，他们又前往长阳公社。
“雨柱啊，我真的很感谢你为我女儿所做的一切。
时间过得真快，感觉这一切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张书记感慨道。
“是啊，张书记。这两年，你为了我们厂付出了很多。”何雨柱回应道。
“雨柱，你不必这么客气。
如果没有你，我女儿也不可能去京城。
我们之间彼此熟悉，不需要隐藏什么。
不过，雨柱，过了年，我们可能要逐渐减少供货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有些急了，“张书记，是出了什么事吗？”
“其实也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年后会去房山县委工作，组织已经和我谈过话了，我将会担任副县长一职。
而这里在年前会有新的书记接任。
虽然新书记我很熟悉，但我不建议你继续从长阳或房山其他地方采购计划外的物资。
你我心里都明白，这样做其实是有很大风险的。
我们接触这么久，彼此信任，如果我还在长阳的话，或许还可以继续保持这种关系。
但我一调走，我们就需要提前做好准备。
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多，风险就越大。
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何雨柱其实非常明白张全发的意思。
“张书记，我听你的。
在这方面，我的经验和眼光肯定没有你独到。
你放心，我们厂的账目清晰，手续完备，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如果方便的话，我希望在年前能再从你这儿进一次货，数量不用多，能应付过去就行。
你觉得怎么样？我回去后可以向厂长汇报一下，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这个没问题。
下周你们可以派车过来拉货，五头猪和五十只鸡，全部按照供销社的收购价给你们。
嗯，就周三过来拉吧。”
“好的，那我赶紧回去和厂长汇报一下，并把相关手续办妥。周三我会过来拉货。”
何雨柱原本打算直接返回京城，但在半路改变了主意，决定去潭柘寺公社一趟。
当晚，翁婿俩进行了深入的交流，他们对张全的建议表示赞同，并商定了相似的计划：
年前最后一次供货，来年则停止供应。
他们还决定让孙锦年后去轧钢厂报到班，如果有机会，希望他能学习一些技术。
趁着年轻，是学本领的好时机。
在回到工厂后，何雨柱立刻向李主任汇报了关于门头沟和房山计划外采购的最新情况。
“李主任，门头沟和房山的计划外采购事宜即将结束。”他郑重地说。
对此，李主任并不感到意外，他平静地回应何雨柱，
“小何，这在我预料之中。
这两年你的付出我们都看在眼里。”
“感谢领导的关心与支持，我身为工厂的一员，为工厂工作是应当的。
对于接下来的工作计划，以及门头沟的孙锦可能需要回厂班的问题，我认为我们应当展现出大厂的胸怀。
现在采购中断，他在乡下已经不合适了。
另外，我也希望能回到小食堂继续为领导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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