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远一听这话,也就意味着,她还要经历以前的苦难,她先是白了一眼牛咨,又看向了这位魔王,她苦恼道:“不是做出选择,然后该往哪里就往哪里吗?为什么还要轮回,凭什么,我是被绑到这里了,还是被卖到你家了。”
这一句话,极具有争议性,其他五人不由得惊讶,但又想到了她经历过的事情,不免露出了同情的目光,他们都看向了自称魔王的人。
南炎:“对啊,你别再说那些高深的话了,直接就说出来吧,我们又不是任人揉搓的面团,也不是被人踩来踩去的地。”
魔王说:“轮回依然在,但新任魔王即将继位,他又会怎样做,那就是他的事情了,我就不管了,我只希望,在孤寂的千万年间,不要再次跟我使用的招数一模一样了,换点新的。”
任全:“你这话的意思是,我来操控事情发生的起因、过程、结果,对吗?”
当权利转交给任全的时候,周向远面带着殷切,她明白以她自己的能力无法抗衡命运的安排,只希望不要再一次重复十万次的悲伤。
魔王说:“当然,我这个座位将来是你的,你就是新任魔,当世界有危险时,你便是阻止的人,当无事的时候,你便隐迹,挑选新任的魔。”
任全看着这五人,以及代表着生肖的这十一个人,他深深地陷入了沉思中。一直以来,他探寻的深渊背后,竟然是权利地移交,掌控着情感变化以及难料的世事,坐上那个位子将会是如同上帝一般,或者就像是《西游记》中如来一步接着一步让师徒四人走上西天。
他曾害怕深渊的背后是什么,但着迷过后,他竟然就成为了深渊之手,他反问道:“那灾难是你所做吗?”
魔王听到这话不由得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眼前的人居然跳脱出权利的桎梏,反而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说:“是也不是。不确定的事情促成确定的事情,而确定的事情又变成确定的事情,正如未来又无数的可能,而可能的出现定有必然的结果。”
这些话,任全当初对着南炎等人说过,当以前的话与现在的话重合,他又一次看到了深渊之手,那双手的确就是自己的,没有任何的惊讶,更没有任何恐惧。
任全说:“我放弃成为继任魔王。”
魔王说:“很好,这是你的权利。”接着他让这座房子来到了安初城,让他们见识见识新的世界。
这里已经到了子时,街道上仍旧灯火通明,犹如白昼,街道上的车虽少,但都是人,且没有任何的妖魔鬼怪,更没有末世一样的存在。
“这是怎么回事。妖魔鬼怪消失了,莫非以另一种形式存在吗?”这一句不知道谁说的。
“对的,如果你放弃当魔王,那么这个世界将以这样的形式存在,如果你当了魔王,那么这世界仍旧和上一个轮回一样,恭喜你,开辟了新的轮回。”魔王说。
“呵呵,这么说来,当不当的,都是魔王了,这就是称呼问题喽。”南炎不经意地说。
“世界因你存在,而你就是全世界。”魔王说。
“那么我们呢,我们身处在这个大房子里,其意义是什么,就是陪着你去看夜晚的风景吗?”周向远问。
“这得问一问你们的新任魔王,哦不,他自己称呼吧。”过去式魔王说。
任全现在脑子有点空白,这就像一团乱麻一样,理不清,剪不断,他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寻找真正的开始,过去式魔王见状,安慰着说:“你像极了当初的我,上上一任也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当你经事的时候,你才能明白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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