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吧!”
送走小当,英子看向他,问:“这棒梗多大了,怎么就会偷东西呢?”
杨胜利冷笑,“有个贼婆,可不就养个贼孙。”
“当奶奶教的?”英子都懵了,傻傻的说:“不能吧?”
那谁家大人教孩子,不都是“敢偷东西,手给你打折。”
就自家院儿里出了名泼辣,不讲理的郭婶子。
因为儿子稀罕人炮仗,偷摸拿了一盒。
一巴掌给孩子脸都抽肿了,拉着上门给人道歉。
哪有当老的,给孩子教偷人的?
“你没见过的,多着呢!”
杨胜利笑了笑,心说‘这才哪到哪。’
老太婆的幺蛾子,可比泼妇厉害多了。
这年月,不泼辣容易吃暗亏。
英子不也有带棱角的一面?
人善良是好事,可你得给善良装上刺儿。
要不,就是傻了。
“你在家收拾,我出去一趟。”
杨胜利穿上鞋往外走,英子忙问:“你这是去哪儿?”
“去买把锁,免得再招贼。”
出门买了两把锁,回来往门上一挂,杨胜利骑车带着英子走了。
时候不早,俩人得去同和居先安排着。
不然,等会儿人来非得乱了。
下了工,易中海背着手往院儿里走。
心里琢磨着傻柱的事。
今儿打饭,傻柱对他的态度不太对劲。
易中海都看在眼里,心里头倒也稀奇。
往常就是有个不对,以傻柱的性子,不用一会儿就忘了。
就他那脑子,根本不记事儿。
可这次,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这都过去一夜了,他心里头还记着呢?
不该啊!
还有件事让易中海烦心,杨胜利结婚,请客吃饭。
同和居,叫了自个儿车间的工友。
厂里的领导也都安排了,唯独没有院儿里人。
这让外人知道了,怎么看?
杨胜利名声越好,越有出息。
外头人就会想着,是这院儿里人有问题。
要不,把车间工友都请上了。
生活在大院儿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能不请?
易中海越想越气,沽名钓誉半辈子。
他杨胜利,这是要毁了自己名声?
“这个杨胜利,越来越不像话了。”
抬脚跨进院儿门,易中海听见中院儿里吵吵嚷嚷。
皱皱眉,脚步不由加快几分。
一进门洞,就看见各家都聚在院儿里,“这是出啥事了?”
“一、大爷,您回来了。”
“一、大爷,您快看胜利家门?”
易中海顺着让开的人群向里一瞅,好家伙,血压升了十好几度。
两把铁将军,直愣愣挂在门上。
易中海怒火中烧,胸口跟风箱似得起伏,怒喝道:“胡闹。”
这两把大锁,跟大耳刮子一样。
抽的人脸上生疼!
院儿里这么些人家,就没一家挂锁的。
他杨胜利什么玩意,防谁呢?
叫外头,街道办的知道了,院儿里的脸还要不要了?
先进集体,流动红旗,这些荣誉还怎么拿?
“我说,这里头怕是有事儿吧?”
“我看也像,之前也没见他给家里挂锁。”
“就是说,胜利不是小气人。”
“先前送喜糖,出门见着孩子又给抓两把,好几个奶糖,谁家能这样啊?”
“要我说怕是遭了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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