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小美回到船上后,乐不可支对林威解释起来,她们在抢功,也在告诉林威与江南文人的打道方式。
可惜林威听了三次详细经过,也没理解这群蛀虫为何会有这种华而不实的行事方式。
同样一片土壤,与东林等士大夫阴谋家完全不同。
或许都一样,只不过他们在乡土?
或许东林接触过大权,才会对权力有变态的追求?
更或许,东林就是拥有权力的名士。
总之,他们只代表他们自己,无论他们喊多么宏伟的口号,都改变不了骨子里的伪善和自私。
一夜无事,林威醒来已是早上巳时,妥妥的日上三竿。
海船摇晃中,把两条玉藕手臂从胸口拿开,揉揉眼起身,回头看一眼床上的风景,苦笑摇摇头,难怪君王不早朝,任谁也抵抗不住佳人奉承。
两人被惊醒,连忙下地端水伺候。
洗漱吃饭过后,林威依旧有点瞌睡,船舱大厅张开双臂,张嫣为他披甲,看他的样子不由得提醒道,
“若为子嗣,郎君就得雨露均沾,若为开心,郎君就得节制,否则会害死她们。风尘女子只知讨男人欢心,不知深宅大院的危险,若她们自持能在郎君面前说上话,难免祸从口出,那就是她们的悲剧开始。”
女人间一句酸溜溜的话,林威骤然充满血腥的气氛,睁眼望向岸边,右眼突然又是一阵猛跳。
妈的,的确没休息好。
张嫣看他从无精打采突然变为冷冽,也不再说了,今天的确是改变江南形势的大日子,免不得一番血腥。
林威午时换船来到余姚城,完全是兵戈铁马的味道,水关和城墙上站满士兵,城里更是五步一岗,三步一哨。
临淮侯在码头迎接,他也是刚与魏国公上岸,提前告知林威他们不会参与任何过程,只会等待结果,然后一起坐实罪名。
这种事只可意会,交流很快结束,毛文龙随后到身边,“侯爷,我们有一万六千人上岸,水师在海岛缴获的粮草充足,南北水关各有两千人把守,潘汝桢于辰时到,毛一鹭则与绍兴名士刚到半个时辰。余姚县衙已准备就绪,王业弘、谢渊以及三钱全部在县衙前堂待审。”
县衙距离码头不远,林威拍拍自己的将军铠,环视余姚城一圈,突然说道,“以毛将军看,今日哪个环节会出现意外?江南有阻挡我们的兵锋吗?”
毛文龙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犹豫了一会才回答,“侯爷,能调动兵马的两位巡抚和武勋都在余姚城内,全在我们的控制中,外海…外海也不可能啊,海贼都快剿完了。”
他还是以军事角度认真回答,惹得林威哈哈一笑,拍拍手大步向余姚县衙而去。
同一时间,十名锦衣卫和十名净军正在余姚北边水关大吼船工使劲划,水关边的毛有俊和二千士兵全部下跪恭送他们离开。
因为他们拿着尚方剑、皇帝私章、圣旨、兵符、关防印信、内阁文书…所有能证明权力的东西一个不缺,船头一位身穿道袍的绝色美女,平淡中透露急切,竟然比六百里加急还快,三天三夜不停来到余姚。
“海防钦差、柱国大将军、京卫掌印都督、宗人府宗人、驸马都尉、武勋宛平侯林威到!”
“拜见侯爷/大人/大将军!”
随着毛文龙一声大吼,整个余姚县衙轰然行礼,连便宜岳父魏国公也不得不躬身拜见钦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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