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许大茂咬着牙,从兜里又掏出两块钱,闷声道:“把事情给我做漂亮点,别想着糊弄我,要是敢出了岔子,别怪我不给刘海中还有闫埠贵面子!”
“放心,等我们好消息。”
刘光福笑容满面的接过钱,得意的弹了弹。
笑话,收拾一个小屁孩,还能出岔子?
“但愿!”许大茂恨恨的瞪了刘光福一眼,转身离开。
闫解旷此时已经惊呆了,还真的给了?
“光福哥你好厉害,你怎么知道他会给啊?”闫解旷好奇问道。
四块钱啊,都要赶上他一月生活费了。
“你懂个什么。”刘光福瞥了他一眼,有种智商上的优越感。
看了看手上四块钱,有心想拿三块,但是想了想还是递了两块过去,“呐,别说我不够意思,咱们一人一半。”
倒不是他讲义气,而是怕分赃不均,闫解旷去告密,那可就完蛋了。
......
中午,李清河脸色古怪的看着刘光福。
这小子是不是觉得自己人傻钱多?敢跑到自己这里来薅羊毛。
见李清河只是看着自己,就是不说话,刘光福有些心虚,“李哥......这事......”
李清河没说话,而是抽了口烟,将烟头踩灭。
“你们的事,我不想参与,以后把小心思收收,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去,也喜欢被人跟我直来直去,不然,还怎么放心让你帮我做事,你明白吗?”
刘光福心头一跳,脸色透出慌乱之色。
“李哥,我不是......”
“行了,别说那么多,你就做你该做的,记住,这事与我无关,我也从来没有跟你说过,也没有暗示过任何与之有关的意思,小聪明人人都有,但是别乱用。”
说完,不耐烦的摆手,“行了,你忙去吧。”
“我......”
刘光福心慌不已,看着李清河平淡的表情,有种被看穿一切的无力感。
“那......我就先走了。”
等他一走,李清河不屑撇嘴。
这小子果然心黑,闫解成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也从闫埠贵身上学到了些看人眼光。
原本中午吃完饭,就接到门卫电话,说是刘光福来找他,还奇怪呢,好好的干嘛来厂里找自己?
以为是有什么事了,才让门卫给放了进来。
谁知道,这小子进来就一脸气愤的拍着胸脯,说棒梗得罪了自己,要去教训他一下,给自己出气,还保证不会牵扯到自己。
李清河一听就明白,这小子想干什么。
肯定是许大茂见何雨柱要跟秦淮茹结婚了,想从中搞搞破坏,就找了刘光福跟闫解旷。
剧中就是有这段,两人抓住棒梗,给他脖子上挂破鞋,让他拼命反对两人婚事。
可是让李清河没想到的是,刘光福这小子挺贪,想两头通吃,拿了许大茂的钱,还想来自己这里弄一笔。
难道是昨天得好处太简单,觉得自己人傻钱多?
也不想想,自己想收拾谁,需要这种手段?
再说了,何雨柱跟秦淮茹结婚,碍着自己什么了?干嘛要破坏了?
要是被人知道了,怎么看他?
“希望这小子老实点,不然.......哼!”
被人当成肥羊,李清河十分不爽。
这不是钱的事,而是刘光福这小子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啊。
出了办公楼的刘光福,只感觉膀胱发胀,匆匆跑去厕所。
路上还不忘给自己一嘴巴。
想到之前的感觉,他觉得膀胱好像更胀了。
才刚说出想法,就感觉被李清河看穿了内心,当时,除了心慌就只剩害怕了。
以后借他几个胆儿也不敢去忽悠李清河了。
“我真是猪油蒙了心,要是李哥对我有意见了,以后上哪弄钱去,不得亏死啊!”
李清河这么大方的人可不多,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可不能给丢了。
......
一下午的时间平静过去,下了班李清河就匆匆回家,想要看晚上的好戏。
当然,最着急的不是他,而是何雨柱。
马上就要跟秦淮茹结婚了,他可是兴奋的不行。
一下班就拉着秦淮茹匆匆往家赶,着急商量婚事。
回到中院,秦淮茹满心欢喜的去做饭,今天何雨柱去买了肉,想着等棒梗回来肯定高兴。
只要跟何雨柱结了婚,以后自己家就有好日子过了。
虽然对于何雨柱没什么感情,但是这算什么,只要能让棒梗过得好,就比什么都强。
“唉,柱子,你说我们结婚的时候,酒席要怎么办?”
隔着厨房,她对饭桌边喝茶的何雨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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