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甜甜的道了声谢后一饮而尽。
白渊又给她添了点水。
嘱咐道：“喝慢点。”
于是白珩便小口小口的饮着。
待到第二杯茶喝完。
白渊将自己用来记笔记的信纸递了过来。
对少女说道：“待会再使一次第一式，但是呼吸的节奏稍微快一点。”
“第二次抬手的时候幅度小两寸。”、
“记住了吗？”
“先生，我记住了。”
“好，那我们继续？”
“嗯！”
这一次。
木棍落在了白珩颈间某个位置，当然，还是隔着衣裳。
“谨慎一些，慢一点。”
“什么感觉？”
“有点热。”
“是因为一直动才热的还是觉得此处的经脉热？”
“...应该是运动的缘故吧。”
细木棍落在白珩的身，指，然后点。
这便是指点。
白渊得到反馈，记录笔记，然后继续。
时间，就在指点与交谈间快速的流逝。
夜色来临时，白渊的手臂有此微酸。
他放下木棍，望向窗外，忽然笑了起来。
用了这么长的时间。
他确认了某种可能。
“试试？”
他收回目光，看着白珩。
将那枚放在桌的箭头递了过去。
白珩接过箭头，深吸了口气，眼睛变得异常明亮。
然后闭眼睛，沉默了很长时间。
突然，她睁开眼睛，轻喝一声。
这声喝，很清脆，没有一点浊气。
清透的仿佛春水，或者春风。
随着这声清喝。
她右手紧紧捏着箭头，自腰间轻扬而。
直刺而出！
“噗”的一声轻响。
白渊家的墙壁多出了一个小洞。
而那枚箭头依旧在少女的指间。
未曾射出。
那个小洞。
是被云骑剑法总纲第一式使出后所激发的剑气洞穿而成。
考虑到少女用的是箭而非剑。
或许用箭气来形容更贴切。
房间里一片安静。
白珩捏着箭头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听到脑中传来【恭喜玩家完成成就“箭气如虹”！】
【相关奖励已发放，可在本次模拟结束后查收】的声音。
她望着白渊，声音也有些微微颤抖：“先生，你真了不起。”
她很震惊，她觉得先生一定是帝弓司命派来拯救自己的。
不然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教会自己这么多东西？
白渊把细木棍搁到膝前，看着她开心地笑了起来。
他看过很多书。
但也坚信实践出真知。
但因为身体的原因。
他没有什么实践的机会。
但他有了一个女学生。
这个女学生很优秀，可以完美地实现他所有的想法。
并且用了半天的时间替他完成了一次时间。
他真的很开心。
白珩说道：“谢谢先生指点。”
白渊说道：“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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