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与春也分开之后,就带着宇泰乔装改扮去了苗疆。如果不洗清自己的嫌疑,皇帝本就对兄弟们存有戒心,一旦抓住丢失军饷这个错处,弘昼的性命岌岌可危。
弘昼到了苗疆才知道,大西南的各种寨子多如繁星,想要找到那个与朝廷勾结的劫走军饷的可谓是大海捞针。
正在他一筹莫展之际,春也留下的那个纸条引起了弘昼的注意,那张纸上的字虽说看起来不像是他们平时用的汉字,可是总觉得十分眼熟,好像是可以认出来的。
“这个字是讷,后面这个字……”宇泰拿着春也那张写着‘主谋之讷亲’的字条贴在眼睛上看。
“是讷亲。”弘昼冷冷的说出这个名字。
“没错,就是他!王爷他一直记恨您在朝堂上打了他,就勾结外人抢走军饷陷害你!这些年他一直在南疆,一定有相好的寨子。”宇泰激动的说道。
宇泰的话还没有说完,弘昼心里就有了计较,在朝堂上弘昼就是因为讷亲在南疆五年却没有丝毫战功之事说了几句,就引来讷亲不满,两人在朝堂上争辩讷亲突然提及弘昼的生母,弘昼气急就当场打了讷亲。
虽然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但是讷亲从此之后处处与弘昼作对,现在想来此事绝对与他有脱不了的干系。
既然如此弘昼便将计就计,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苗疆上书一封,说讷亲就在苗疆却迟迟无法消除边患,究其原因竟是早与苗疆土司相互勾结,劫走军饷妄图在苗疆建立国家自立为王。
“王爷这行吗?我们手头也没有证据……”
宇泰看着弘昼的奏折,有点心中无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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