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战!”陈幼楠举着宝剑,驱动着战车,朝着魔族挥去。

魔族也是很疑惑,居然有人族敢正面硬刚他的力量,这不是跳梁小丑吗?

疑惑归疑惑,挥出来的拳头全是没有丝毫的迟疑。

魔族的身体本来就非常的庞大,所以一拳一掌的攻击,打出来都是力量宏大,速度却是很慢,对付魔族只要不近身,一般都很难被打倒。

陈幼楠却是不躲避,举着剑,和星币地盾正面迎上魔族的攻击。

两者不多时,便是在空中碰面了,短暂的爆鸣声后,陈幼楠倒飞出去,节节败退,但是脸上没有一点的悲伤或者说生气,反而是多了一丝开心。

因为这一击,他对于自己的力量大概有了一个很清晰的认知。

魔族素来以力量着称,在同时吸收了龙血的情况下,魔族的体质也是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所以陈幼楠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在这一击之上赢了魔族。

换做别人,在刚才那一击之下,已经被拍入地面动弹不得了,陈幼楠是硬生生地扛下来了,虽然被击飞了一段距离,但这是在空中,没有后方支持力的原因,如果在地面上,配合星币护盾的没有后坐力,说不定不会后退半步。

即使没有对魔族造成任何的伤害,侮辱性也是非常高的,就像是一个弱者在强者最擅长的方面,赢下了强者,对于谁来说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魔族就是这样想的,第一击没有造成他臆想中的伤害,有些难以置信,随即就挥出了第二击。

上一次是陈幼楠为了测试自己的实力,才傻乎乎地往上撞,现在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那便是没有必要继续这么傻下去了。

陈幼楠操控着战车快速躲避,挥出一道剑气,随后在空中不断的变换位置,不断地攻击。

魔族的攻击速度本来就很慢,陈幼楠这不断变换位置的打法,对于魔族而言,就像是身边有一只追着你咬的蚊子,你还捉不到,打不着。

况且,这只蚊子咬着还是挺疼的,任由这么下去,他迟早是要被活生生耗死的。

魔族身上的伤口变得越来越多,异色的血液流下,让陈幼楠都接连感叹,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感叹归感叹,攻击的力度没有减低,反而更甚。

或许是遭受了太多的攻击,又捉不到这一只烦人的苍蝇,逐渐就红温了,身体开始发烫泛红,围绕着周身的神秘符文被某种能量催动。

魔族一声怒吼,周围树林里隔着老远在看戏的鸟兽都被惊飞走,不远处的小木屋,还有活着的生灵都是好奇地探出头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魔族的体型是变大过后的,很容易吸引周围生灵的眼光,就算是没有生灵,类龙人绝对是第一个赶到的,陈幼楠也不敢再保留手段了,得快速解决,随后回到小木屋之中。

原以为只会缓慢攻击的魔族,一下都碰不到自己,陈幼楠就继续保持着原来的攻击方式,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将魔族击溃。

魔术师也在下方,时不时补上一点攻击,魔法攻击对于魔族来说,都有一定的抗性,所以攻击产生的作用微乎其微,能够达到的效果无非就是不断激怒他,让他乱了手脚。

只要魔族没有了自己的攻击,防御节奏,陈幼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打斗起来也要方便很多。

谁知道,魔族的眼睛这时候已经变得猩红无比,双手拍在一起,形成的声音震耳欲聋,伴随着强大的势,朝着陈幼楠攻击而来。

没有注意的陈幼楠被这一股巨力掀飞,险些连带着战车跌入地面,外表看上去没有什么大碍,内部却是被震得有些发疼。

陈幼楠顾不得那么多,发现了魔族发狂的状态,这时候首先想到的就是精神攻击。

“大阿卡那——教皇!”陈幼楠从兜里摸出教皇牌,打了出去。

教皇的身影出现在了身前,看着正欲要再次击掌的魔族,那接近发狂的神态,也顾不得和陈幼楠闲聊,直接飞入空中,与魔族对视。

教皇手中的权杖握在手中,安然自若的模样与红温的魔族形成鲜明地对比,“魂穿,夺魄!”

一道亮眼的精光,自教皇的眼中快速射入魔族的眼中,快要合上的双掌就这么呆滞地停留在了半空之中。

在教皇化作光点消失的那一刻,魔族向身后倒下,激起了灰尘一片又一片,树木也是压死了一大片,周围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陈幼楠意外地是,之前的教皇都是用来控制的,怎么攻击力这么强大,刚才还那么恐怖的魔族,狂暴状态之下,被教皇瞪了一下就秒杀了?

若非是这个世界之上,精神攻击的手段不好找,陈幼楠都想要抛弃掉自己熟悉的魔法攻击和物理攻击,去学习精神攻击,杀人于无形之中。

不过也是恰好,魔族的防御力是很强大的,唯一的缺点就是精神攻击之下,没有一点的防御,极其容易收到伤害。

不过,一些强大的魔族会专门地去修行精神防御,就是专门地去补齐自己的短板,让自己的防御力变得非常高强,刀枪不入,没有任何办法。

也有一些会去佩戴一些带着精神防御的法器,这样就能够在关键时候给予敌人致命地一击。

魔族死后,精血汇聚在了上方,飞向了陈幼楠。

尸体消失以后,下方的场景出现了,树木东倒西歪,相互交织,形成了一片混乱而又壮观的景象。巨大的树干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的已经断裂成了数截,露出了惨白的树干内部。枝叶散落一地,仿佛是一片被狂风席卷而过的废墟。

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下,照亮了这个林间的修罗场。可以看到一些树木的根部已经被拔起,泥土四溢,仿佛是大地被撕裂开的伤口。而另一些树木则被压得弯曲变形,它们的树干上布满了裂痕,似乎在痛苦地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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