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好好说说的易伢,被打了一巴掌后,认清了现实,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幼楠。
“你,你想干嘛,不要。。。。。。”陈幼楠话还没有说完,嘴就被人粗暴得堵上。
他的力气是远远没有易伢大的,在没有宝剑和力量牌的加持,陈幼楠就是一个弱小的法师。
易伢不久前刚尝到了不一般的滋味,此刻又怎么愿意轻易放开陈幼楠,一只手将陈幼楠的两只手手腕抓住,向上提,导致陈幼楠整个人使不上力气。
陈幼楠被这么按在墙边,脚也被易伢用脚抵住,动弹不得,嘴被堵着说不出话,只能轻轻呜咽,但越是这样,易伢便更加兴奋,亲得更加奋力。
相较于第一次亲吻,情况比较紧急,情绪比较愤怒,这一次,易伢的技术明显提升了不少,少了些撕咬的感觉,更多的是爱抚。
虽然很羞耻,但陈幼楠在与易伢分离的那一刻,竟有些舍不得,还想再要更多。
看着陈幼楠一脸醉生梦死的模样 易伢也是冷笑一声,继续吻了上去。
魂穿来之前,陈幼楠从未想过亲吻会是如此的让人无法自拔,也有可能是因为易伢身上独有的淡淡清香,这是别人无法替代的,让人安心。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忘记,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反抗,放在魂穿来之前,这算是犯法的事情。
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丝喘息,陈幼楠憋出了几滴眼泪,“易伢,不要。”
易伢另一只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原谅我这一次冲动,以后不会了。”
他打算离开这里,离开认识的所有人,自己一个人在天空之城中闯荡,等待一年时间结束,再做定夺。
陈幼楠显然没有明白易伢话语中的意思,只当是一些哄人的话语,一心想要反抗,却力不从心。
易伢摸着头的手,顺着头发一路往下,抚摸着平常不敢亲近的脸庞,轻轻地吻上,手也开始下移。
陈幼楠感受到自己身前,冰冷的触觉伸进了衣服里,顿时眼睛睁得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死死地盯着眼前人,眼睛不用眨,泪水也在留下。
易伢再怎么心疼 此刻也是狠下了心,心中不断念叨着,他有罪,就此一次,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众人眼前了,就这一次。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幼楠已经进入了昏迷状态,或许也不是昏迷,只是意乱情迷之下,配上疼痛的感觉,模糊了意识。
但无论如何,等到陈幼楠再次清醒的时候,偌大的山洞之中,就只剩下了他自己一个人。
原本就是破烂不堪的床,经过不久前的风风雨雨,翻云覆雨后,已经变得杂乱不堪,乱成一团,这一切都在提醒陈幼楠,那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做梦。
身体上传来的清楚的疼觉,陈幼楠觉得心都快碎了,不仅是感觉到了无力感,还有对于徐艺洋的愧疚。
自己的第一次没了,还是给了最要好的朋友,来这边以后玩得最好的朋友,整个人都快碎掉了。
在混乱的一团之中,陈幼楠发现的除了半捆在手上的红巾,还有一张纸,纸上就简简单单一句话。
原谅我,不复再见。
陈幼楠此刻的心情也是说不出的复杂,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还是决定往天湖岛的方向去,至于易伢,他已经不关心了,爱去哪里去哪里,自己只是想要回去。
原本易伢讲陈幼楠掠来的时候,是临近中午,现在陈幼楠破开堵在门口的石头,时间已经来到了黄昏,换做以前陈幼楠回到天湖岛肯定得晚上,甚至半夜了。
不过现在有了战车,多消耗一些灵气,倒是可以走得更快了。
太阳缓缓西沉,天空染上了橙红色的晚霞,整个世界仿佛都变得温柔起来。
在这个时刻,大地被余晖照亮,呈现出一种金黄的色彩。山峦、河流、树木,所有的一切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色,显得格外美丽。落日的余晖洒在大地上,让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仿佛一幅美丽的水墨画。
天空中,鸟儿在归巢,它们鸣叫着,仿佛在向世界宣告着一天的结束。
而此刻,陈幼楠正在战车之上飞奔着,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感觉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颠覆了他的认知,不属于他能够理解的范畴。
这一切他都需要好好的琢磨琢磨,才能够想明白,以及今天发生的事情,是否要与徐艺洋说明白,又或是隐瞒下来,免得感情生出隔阂。
几番纠结,陈幼楠最终还是选择坦白,再天色刚刚深沉下来,陈幼楠就到达了天湖岛,鼓起勇气走了进去,来到了温大舅的屋前,也犯不着敲门,吵醒睡觉的人。
但是没想到开门的声音还是将屋内的人引来,徐艺洋看着门口站着的陈幼楠,有些不敢相信,试探性地问道:“楠楠,你回来了?”
听到楠楠两字,陈幼楠再也绷不住了,哭泣着说道:“阿洋,我不干净了。”
徐艺洋倒也是没多少意外,一把将陈幼楠抱入怀中,“没事的,我不嫌弃,没事的,人没事就好了,我们去睡觉吧。”
陈幼楠被这么折腾了一天,从早晨的吵架到晚上的赶路,都消耗了不少的精神力,即使昏迷状态也算休息,但也是累得着不住。
回来的路上还吃了一点腰牌里预备着的粮食,才勉强将这一天度过。
陈幼楠被徐艺洋抱着走进卧室,稍加洗漱一番,便都睡去了。
夜深了,明天又会是怎样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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