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一天几乎都是在练舞中度过,温羡为了保持上镜需求,几乎整一天都靠着冰美式续命。

直到星期天到达剧院时,温羡才在上台时吃了第一份饭。

手机上是祁砚发来的消息,温羡看了一眼,似乎是在问她票的事。

温羡拿起手机回答道:[你直接进来看就好。]

那边没有了回复,温羡猜测,大概是正在门口,看完她的话就直接进剧场内找位置候着了。

她这般想着,手上的动作便也没有任何停顿,拿出口红补了补妆又走进更衣室将衣服换上。

于是她刚出更衣室,就看见一位大爷坐在沙发上,乐呵的向她晃了晃手——

“你别用这副眼神看我,是你让我进来的。”

温羡穿着是一件如花瓣晕染的裙子,裙摆叠了许多层,有些重,但转圈时格外好看。她系着手上的袖子,边系边看他,问:“我让你去前面。”

“前面和后面有什么区别?”祁砚的眼内短暂划过一丝惊艳,他走上前,抓过女孩的手腕,细细给她手上绑着,边绑边问:“这样吗?”

温羡点了点头。

他又继续说:“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看见顾臣淮,谢烬都来了。”

他边说边凑近问:“他们知道跳舞的人是你吗?”

温羡抬眸看他,二人的距离不远,大概是只要她在稍稍踮脚,就能亲吻的距离。

“不知道。”温羡扯出手中的带子,觉得祁砚这人有些贱。她伸手推开祁砚靠近的身躯,半警告他:“男女授受不亲,你在靠近我,我就喊人了。”

祁砚退后一步,故意笑说:“你需要喊人吗?说不定等会看见跳舞的人是你,那两人闻着味就来了。”

温羡手一顿,难得没有回怼他的话,毕竟祁砚说得不假,剧院的座位上都放着节目单,节目单上也写着表演人的名字,如果那两人不眼瞎,那就肯定看得到她的名字。

温羡又回头看祁砚,不过一会儿功夫,他就吊儿郎当坐回沙发上,撑着脑袋看她。她不由得便出声问:“既然他们都在,你还不走吗?”

祁砚:“……?”

“哈…”

这话听着让祁砚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你因为他们两个要赶我走?”

温羡站着看他:“你本来就应该走,这是我的休息室,你在这里,万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前面有座位,你去第一排坐着。”

祁砚心情有些复杂,他抱起沙发上得抱枕,将头恹恹地枕在上方,半眯着看她:“我等会会去,等表演开始我就去,我现在有点累,来你休息室就是想睡会儿觉。”

“椅子——”

温羡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祁砚给打断,他的脑袋陷入玩偶,说话跟带钩子一样:“温羡,你有没有良心啊。”

温羡:“……”

男人的声音很轻,带着些抱怨,让温羡忍不住怀疑了一下面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祁砚。

在她印象里,祁砚是那种阴晴不定,说话随性子的脾气。而如今,他当着她的面用这种矫揉造作的音色同她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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