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威胁吾?”
“你又怎知,这其中关系能有多深?”
“你又怎知,伊牧还是原来那个伊牧?”
祂的语气不疾不徐,却自有一股风味,像是一阵凉薄的风,直直灌进爱芙的心。
“我不知,祢就一定知晓么?”
那股强大的威压压得她几乎呼吸不畅,她却依旧眉眼淡然。
有那么一瞬间,斯尔兰珀似乎在她身上窥见了同伊兰亚斯那如出一辙的极致冷酷理性。
祂勾唇一笑,眼神玩味。
“无论是不是原来的伊牧,那堵阻挡我的水墙都表明了祂的态度,不是么?”
爱芙直觉祂的话有些怪异,似乎隐藏着什么更深的含义。
原来的伊牧…
但此刻由不得她细细咀嚼,爱芙再次开口,语气没有一丝颤然。
“况且,深海法则严苛强势,但深海的待客之道总不能也是这般的强势?”
和疯子谈判,不能用正常人的方式。
从海神一开始怀疑,拿她验证这点来看,她便难以分析祂到底是存得什么想法。
若世界本源与伊牧无关,她葬身深海,那海神或许并不会得到什么严重的后果。
爱芙深深吸了一口气。
一想到自己差点葬身深海,任谁也无法心平气和。
可但凡她出了差错,而世界本源与伊牧有关,那么结果会如何,海神祂怎么可能没有思虑过?
而祂似乎丝毫不在意她的生死,疯批到了极点。
爱芙觉得自己有些头疼。
一方面是光怪陆离的细节纷乱交错,一方面是自己险些葬身深海的后怕,另一方面又是与海神周旋的疲惫。
祂实在难以看透且令人摸不着头脑。
爱芙在心底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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